按照利润分成,商会抽走五成利润,剩下五成是箫誉和合作方分成。
但是只剩下五成的利润,怎么分都是赔钱的。
可对方的酒水商明显是能从商会捞走的五成里再分一次利润,所以赔钱的只有箫誉,另外还有人工那些,工钱可能会被压榨。
一旦工钱被压榨,谁愿意给箫誉干活。
到时候商会出面解决,提高待遇,得利的还是商会和酒水商。
所以对于商会的五成提成,酒水商毫无意义,只端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箫誉。
毕竟刚刚南淮王妃亲口说了,是他们有求于人。
箫誉气定神闲,夹起一片白灼羊肉,沾了汁水,细嚼慢咽,“五成,可以,酒水分成,商会占五成,那皮毛生意我不会再让利,不然没有赚头。
我明人不说暗话,酒水里我亏得钱,我要从皮毛里补回来。”
“那怎么行!”皮毛商和牛羊商顿时大怒,“一码归一码,凭什么给他们就是五成利润,到我们这里我们竟然成了找补的那个!没这种说法。”
箫誉道:“我不过是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的位置,类似于你们商会的会长,如果你们和大燕朝的生意当中发生什么问题,我这个中间人肯定是需要出面解决的。
我做的事和你们会长的事是一样的,拿五成收益有问题吗?”
“这岂能相同!”皮毛商怒道。
箫誉笑:“那你说说,哪里不同,我们摊开来讲。”
会长皮笑肉不笑,“我看王爷合作是假,想要挑拨我们才是真的吧,在王爷来之前,我们辽北商会早就运作成熟,根本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王爷想要在辽北建酒厂牵制的只怕不是碣石县的酒厂,而是碣石县的宁国公。
既然如此,王爷何必还要再多耍心思!”
箫誉坦然道:“我的心思都被会长拿捏了,那能怎么办?就按照会长说的,商会抽成五成,剩下利润分成我们再谈,可以吗?”
箫誉这话相当于服软低头。
这给商会会长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但跟着,箫誉就道:“为了确保我们合作的顺利性,这次我和大燕朝定下的皮毛生意,就不从辽北找合伙人了。”
皮毛商和牛羊商刹那间傻眼。
“这不影响啊?”
箫誉坦言,“如果亏得多,我会精力不集中,毕竟”
他话音一拖,扫视众人。
“我的最终目标是杀回京都。”
他说话声音并没有多大,甚至带着一股吊儿郎当的纨绔劲儿,但这话本身的分量就放在那里。
箫誉如果成功,那就是新帝。
他们艹!在和未来新帝谈条件。
眼见几人冒冷汗,辽北知府笑道:“听说如今,京都那边不太太平,皇后娘娘暴毙身亡,陛下悲伤太过,身体不适,现如今是四皇子监国。
四皇子一来是皇后娘娘嫡出的皇子,二来,四皇子殿下的亲舅舅掌管南疆十万大军,现如今他的亲信就在京都帮着四殿下坐镇,确保朝堂稳定。
南淮王想要杀回京都,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虽然咱们辽北大军有萧将军死而复生来主持大局,可人家南疆大军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四殿下是正统继承。”
知府为什么敢和箫誉叫板。
就是因为京都传来的这个消息让他意识到,箫誉可能终究只是个乱臣贼子。
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裹挟住箫誉。
这消息他之前没有和商会的人透露,就是为了现在给箫誉致命一击。
他得意的看着箫誉,又看向那边脸色缓和过来的几位。
“南淮王如今在辽北,咱们辽北向来的传承便是自治,”知府抛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他可不想归朝廷管,“南淮王如今在辽北掌控辽北大军,我们完全就是一家人,这样,大家给我一个面子,商会抽成三成,南淮王呢,把酒厂建了,也把皮毛生意拉出来。
而本官呢,我可以确保,只要本官在任,绝不会允许朝廷任何一个人将南淮王带走。
咱们齐心协力,这样辽北才会越来也好。”
知府说的慷慨激昂,说完,自己都被煽动的血液沸腾浑身冒汗了,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祝我们辽北,越来越好。”
商会会长看了知府一眼。
他和知府打交道数年,在知府和南淮王之间,自然是心偏向知府。
也笑呵呵的将酒杯举起,“那我就听知府大人的,毕竟大家都是为了辽北更好。”
会长举杯,在座的几位商户自然跟上。
所有人脸上带着笑,看着箫誉,等箫誉端杯子。
箫誉四平八稳坐在那里,瞧着他们,“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给出五成的利润,但是皮毛生意不做了,至于知府大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