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温声道:“嗯。”
“那夫君多喝些。”姜舒执起酒壶,给郁峥倒上。
比起粮食所酿的纯酒,果酒不易伤身,多饮些也无事。
郁峥望着她,眸光微闪。
酒能助兴,也能催情。
郁峥没有拒绝,任由姜舒给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姜舒只当他喜欢喝,直到两人安歇时,她才明白郁峥的盘算,后悔不迭。
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翌日醒来,姜舒只觉腰酸腿软,嗓子发干。
但孙宜君跟她约好了,今日去公主府看望郁澜。
姜舒喝了盏蜂蜜水,起身梳洗。
收拾妥当后,姜舒等着郁峥回来用早膳。
可她左等右等,早膳时间都过了,郁峥还未回来。
姜舒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巳时一刻,郁峥终于回来了,面色十分凝重。
心中一咯噔,姜舒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郁峥抿唇道:“边关起战事了。”
“漠北大军进犯,攻势凶猛,短短半月,已折损近万将士。”
姜舒听的心中发紧,难怪他今日迟迟不归。
边关到上京,便是骑再快的马,日夜兼程的赶路,战报送到上京,至少也需十日。
所以朝廷收到战报时,边关情况定然更严重了。
郁峥换下朝服,随意用了几口早膳,便出府了。
姜舒没带郁子宥,独自去了公主府。
如姜舒所料,周泊序不在府中。
“你可算来了,我都到好久了。”孙宜君嗔怪姜舒来晚了。
姜舒看向郁澜,两人对视一眼,不言而喻。
“你们干什么呢?”孙宜君觉得她们有事瞒着她。
郁澜叹道:“大昭今年真是多灾多难。”
郁源和荣王身无官职,不知晓朝中事,孙宜君自也不知晓。
但这种事瞒不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郁澜便同孙宜君说了。
“啊,那岂不是又要打仗了。”孙宜君惊的吸了口气。
郁澜纠正道:“是已经在打了。”
“漠北狼子野心,怕是场持久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