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满意的嗯了声。
“很晚了,父亲好好歇息,有什么事儿需要父亲决断,儿子会来请示。”陆鸣珂考虑的十分周全。
陆赫终是放了心,让陆鸣珂也赶紧回去休息。
眼下他病倒了,郁峥和姜舒又在府中,只能靠陆鸣珂支应。
陆鸣珂踩着浓沉夜色回到院子时,苏柔还未睡,一直在等他。
“父亲如何了?”苏柔一见他回来,立时便急声询问。
陆鸣珂简短道:“突发心猝,已无大碍,但需休养。”
想到白姨娘,陆鸣珂思量道:“爹是在白姨娘屋中出的事,我要去办粮草之事,明日你协同母亲,去白姨娘院中彻查。”
他诸事缠身无暇顾及,又怕陆夫人挟带私怨有失公允,只能让苏柔协查。
苏柔闻言,隐约明白过来,懂事的点头应下。
折腾到现在,陆鸣珂疲惫不堪,上床后倒就睡。
次日一早,陆鸣珂着人请来严都尉,向他交代陪游事宜,末了又去客院同郁峥姜舒禀由至歉。
“陆侯爷病倒了?可要紧?”郁峥关问。
陆鸣珂道:“已无危险,只是要卧床安养几日。”
郁峥颔首,让陆鸣珂尽管去忙正务。
与筹粮比起来,巡查游赏不值一提。
送走陆鸣珂后,姜舒唏嘘道:“陆侯爷这病来的又急又蹊跷,怕是别有内情。”
“嗯。”郁峥沉应:“所以我们得回避,以便他们处理家事。”
怎么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出了事?
姜舒叹了口气,用过早膳后便同郁峥出了府,随严都尉去巡查。
他们前脚刚走,陆夫人后脚便去了白姨娘院中,盘问搜查。
苏柔在一旁协助,沈清容不请自来,也跟在陆夫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