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中招(1 / 2)

朱先樆正准备推开暗门,却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愣在了原地。

而另一边晃晃悠悠出门来看热闹的朱棣却是眼珠子一瞪,放弃使用交通工具的法子,而是准备亲自用手段,尽全力向这赶来了。

朱棣也能看出王沂河的心性略有些瑕疵,林应圣堂堂内阁次辅,户部尚书,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

王沂河本就因为陡然拔升至高位,就连大明三议国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九日前一句吩咐,就能将如日中天的内阁次辅,听政自其青瓦台首辅官邸中带走,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的都察院右都御使,锦衣卫指挥使,都对他卑躬屈膝,言听计从。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本就日益膨胀的心在他提审林应圣的这一刻,到达了顶峰,想想,在下届首辅重新组阁之前,林应圣这个内阁次辅就是大明政坛第一人,以听政之权行执政之实,这样的人物,却要接受他的审问。

当然,他本不该如此狂妄,只是他毕竟年轻,被林应圣一个照面,就看穿了其心性上的不足,他这般傲慢地说出这么一句威胁林应圣的话,正是林应圣,不,应该说是林应圣体内这位使了些许手段。

本打算推门而入控制事态的朱先樆见此却是停了手,他并非放任王沂河走入林应圣的陷阱,而是想着王沂河的心性确实是一块短板,长此以往若是不能认识到这一点,日后必成大患。

倒不如今日,好好吃个闷亏,若是能靠自己点破其中虚妄,必能更进一步,亦可大大坚毅心志。

但若是林应圣当真要对王沂河做些什么,她却也不会袖手旁观,本来王沂河这强得离谱的手段掌握在一个心志不怎么坚定的年轻人手中,朱先樆心中便有些担忧,但再怎么样也比不知深浅的林应圣要好的多,总归王沂河心中兴许不喜欢某些政客,但还是爱着大明,爱着赤县这片土地的。

若是这手段落到林应圣这人手中,别的不说,得知他们在朱棣占据林亦奇身体之后选择了默认,怕是当场会与他们翻脸,没有人会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这般想着,朱先樆暗自出手,以《无法言说》断绝了林应圣再次对王沂河动手的可能。

她这手段,若是近仙之下来,顷刻间就要化作凡人,即便是近仙之上,也会在动手之时被她察觉端倪。

然而出乎朱先樆意料的是,林应圣除了在王沂河气势达到顶峰之时,将王沂河点入幻境之后,便坐了下来,不再关注僵在原地的王沂河,反而是将目光转向单面玻璃处。

“出来吧,陛下。”

朱先樆一愣,着制狱每个小院的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非但肉眼看上去与四周的墙无异,哪怕你是有些手段的法主,这玻璃的材质也会让你的手段失效。

也就是说,你不可能知道这镜子后面有没有人,更不用说清楚地知道是谁了。

更何况,方才王沂河入这处小院之时,特意遣散了附近的制卫,就连陆听仙与张景一都被他留在了外面,哪怕其人靠的是推论,首先想的应当是王沂河要与他单独交谈吧?顶多是有些猜测,猜到可能朱先樆会在玻璃之后旁观,但不应该是这么笃定的语气。

就好像他搁着这单面玻璃看到了一样。

好似猜到了朱先樆的想法,林应圣道:“本来是不确定您在后面的,只是谁叫您多此一举防备我呢?您该放心才是,这小子眼下的心志,那日后可以说是一点反抗都做不到啊,而我呢最喜欢的就是给祂添点麻烦了。”

朱先樆瞳孔一缩,虽然听起来,林应圣说的就是普普通通的ta,但是朱先樆就是有一种直觉,那是“祂”。

祂者,神也。

朱先樆终于按耐不住,推门走了进来,绕过陷入环境,僵在原地的王沂河,坐在林应圣对面。

“您究竟是谁,不知可否予朕解惑。”朱先樆摆出了端庄的姿态,甚至用上了敬称,也是头一次在普通谈话中,用到了“朕”。

一般她只有在读发言稿的时候,才会用上这样的自称,比如给全大明公民的新年祝福。

用上“朕”,说明她现在,是顶了天的严肃了。

“虽然陛下都这么问了,但是很可惜我还是不能告诉您。”林应圣老神在在地道,“而且我只能敬告您一句,不过我想您应该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还是不要去了解的好,毕竟,无知是福嘛。”

“不过,我可以给您一个提示,如果您能告诉我林亦奇的下落,我可以再给您一个提示。”很明显,他装也不装了,若这具身体当真还是林应圣在做主,那么这张嘴是不可能吐出“林亦奇”这三个字的,这是对养父的不尊敬,而林应圣对他的养父,是当成亲生父亲来敬重的。

这一位,极有可能是林应圣以自身作为代价,换来的帮他寻找真相的存在,这一对父子,真是可悲可叹啊。

父亲因为首辅传承的法,被道果侵占,成为了朱棣的一部分,儿子又为了寻找父亲死亡的真相,疑似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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