昐虐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咳哼!”叶昔赶紧纠正表情,以手掩面继续演苦情戏,悄悄地躲开了西柚,“怎么会,靓靓,我真的好惨的”
“诶,说到元昐,”林靓简直“铁石心肠”,扒拉开叶昔的手,将西柚塞进了她的嘴里,“听说前几天元昐去找王乾总示好,不但吃了个闭门羹,还被王乾总嘲讽了。”
“嘲讽?”这倒有趣。
王乾和元昱的那次碰面是愉快的,这叶昔知道。她关注了那天在“赵钱孙粉丝会”爆料的姐妹,这姑娘后来又发了两张赵之勋的照片,彩虹屁吹得像跨海大桥一样宏伟,大多是赵秘书怎么操心劳累,领导们怎么舒心满意,王乾还亲自把元昱送出门欢迎他们再来,她自己有生之年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她赵哥一类的话。
王乾对元昱友善可以说是礼貌,但讽刺元昐…所以王乾这是站队了?
林靓很高兴,完全沉浸在“元昐吃瘪”的快乐剧情里:“嗯。听说元昐的车子赶到的时候,王乾跟元昱出门去了,留下一副潇洒的毛笔字,放在会客室的桌上。你猜,上面写了什么?”
“王乾喜欢练字?”王乾原是水手出身,文化不高,想不到活到老学到老,也是让人敬佩。叶昔凑上前,嘴里含着西柚,酸得龇牙咧嘴地问:“他写了什么?”
“写的‘自作多情’。”病房门被敲了两下,来人大步走进屋,长腿之上风衣下摆还带着秋冬的凉气。
元昱抱着手臂在床尾站好,作为当事人,给两位正在八卦的女士解惑:
“王乾是真喜欢,但他写的也是真难看。留给元昐的那一副上好的成品,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