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眼愣住的叶昔,更加笃定她那“音乐天赋”绝不是元昱说的那回事,愉快地离开了。
大门关上,叶昔才回过神来。
“阿昱,我不行的!”
“怎么?”元昱将脸轻轻贴近靠背,叶昔才看出他刚才一直是强撑着,早就累了。
她连忙上前扶住他,手上轻柔,嘴里埋怨:“累了便躺下,别硬撑着。”
“母亲在,怎么也得陪她坐一会儿,聊一聊的。”
这家伙,强硬到蛮横,对自己也很不留情,对他的妈妈倒是极温柔。
这下,强撑得脸色全白了。
这么虚弱的元昱,真叫人看不惯。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腹诽归腹诽,她还是柔声询问他的意思:“现在躺下吗?”
元昱只眨了眨眼睛,看来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昔暗暗叹了口气,扶着他,身子随床头的慢慢后仰而俯身,看上去就像是她将他推倒。
两人一下子隔得好近,眼神相对,呼吸相闻,步调同频,亲密无间。
脸上不自觉泛出点儿热气。
元昱的目光一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从她脸红的第一秒便发现了,自然而然地勾起嘴角,戏谑道:“怎么这副表情?”
“什么表情?”
“准备咬我的表情。”他的嘴唇轻启,上下碰撞,看上去的确很q弹。
叶昔一怔,脸色更红,但她当然不肯承认:“正经点儿!我想正事儿呢!”
元昱低低地笑。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叶昔道:“我在想,慈善晚会的表演,应该是很重要的表演才对,我怎么能上?”
“怎么不能?”
“以我的琴技”说到这个,叶昔嗔怪地瞪一眼,“你怎么能说我‘弹的很好’?邮轮上,你还要指教我来着。”
这种眉目间的风情让人心痒,元昱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哑声道:“那时是那时。现在我心明眼亮了,看你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的手抬起,抚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