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纸研究会里的成员都是来自全省各地剪纸匠人,可谓是能人辈出,宋清秋不放过任何与他们交流的机会。
宋氏剪纸应邀参加在鹤城举办的民间喜庆剪纸展。
在这次活动中,她认识了中国艺术研究院搞民间剪纸研究的孙老师。
他说她的作品很有特色,很有味道。
宋清秋虚心请教,他也很乐意指点。讲东西方剪纸、南北剪纸的特色,讲中国剪纸历史。
在饭桌上、在会议上、在闲暇时间,她也不放弃一点点他的空隙去请教他。
他的讲话宋清秋记录下来反复琢磨。他看她喜欢学,散会后回去还给她寄来他写的书籍。
宋清秋有时读到不理解的地方就到邮局给他打几分钟长途电话。他对她在学术上专业上影响很大。他实际是宋清秋学习剪纸理论的导师。后来,有时宋清秋在想,她之所以有卓越的成就,是因为她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宋清秋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每天有忙不完的事,经常不在店里。
何明远见不到,联系不上她,又回到守空房的日子。
他面对四面雪白的墙壁,叹息感慨的同时,重新拿起笔给她写信。
宋清秋拆开一封封满是爱意的信,忍俊不禁,真写了回信。
“我的何一又回来了···对于何一同志提出的建议,我一定自我检讨,认真改进···”
何明远看到落款写着:“爱你的秋儿,时刻想着你的秋儿。”
他心中的不满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满满的温情。
当宋清秋出现在他单位门口时,他不禁舒了一口气,然后略带责备的口吻说:“你怎么不提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见你便是。”
宋清秋歪着脑袋,俏皮地眨着眼睛,“你泡在醋缸里这么久,迟迟不见你出来,我来捞你啊。”
何明远干笑两声,“呵呵,这可不怨我,你自从你进了省剪纸研究会,我都看不到你人。而你呢跟剪纸艺人唠得可欢实,吃饭,睡觉是否可想起你的爱人,我呢。”
听到何明远的控诉,宋清秋自知理亏,咬着唇,嗫嚅道:“今晚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可好?”
何明远伸出一只胳膊,示意,“走哇。”
“现在?去哪?”
“回家。”
宋清秋挽住他的胳膊,后悔刚才说那番话。
她偷瞄了何明远一眼,瞧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又不好收回。
回到他们的小家,屋内一尘不染,显然有人过来时常回来打扫。
何明远下厨做了四个菜,温了一壶白酒。
吃过饭,何明远收拾桌子,刷碗。
宋清秋横卧炕上看书,倦意袭来,闭眸缓缓睡下。
“秋儿,泡泡脚。”
何明远端着一盆水进来,却看到她捧着书睡得很香甜。
这段时间,她着实累坏了,一边要兼顾店里生意,一边还要忙剪纸学会的事。
何明远放下水盆,轻轻地给她脱去袜子,怕吵醒她,动作很轻很轻,给她洗完脚。又拿走她手里的书,将自己的胳膊送过去垫在她头的下方,拉过被子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宋清秋可能感觉到他存在,摆了个舒服姿势,像慵懒的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
只有回到这里,面对他,她才会卸下所有戒备,展现最真实的自己,收起所有锋芒,放下防备。
宋清秋一觉到自然醒,睁开惺忪的睡眸,伸手去摸手表。
却摸到一个结实的胸膛,恍然想起,这是在他们的小家。
她仰头看了眼何明远,他还在熟睡中,她坏坏的一笑······
突然,作恶的小手被一只大手扣住。紧跟着,男人的身体贴上来。
“你醒啦?”
“嗯。”何明远抱着她,一夜都没怎么睡。
“睡饱了?”
他紧贴着她,宋清秋一动不敢动,“我睡醒了,想起来活动活动。”
“被窝里一样活动。”
见他靠近,宋清秋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眼底尽是娇羞。
他突然停住,那双深情又迷人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玩味,“你是不是期待我对你做什么事情?”
“我才没有呢。”清秋嘴硬的说着。
“没有?你刚才偷偷品尝我怎么回事?”
何明远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吻了上去。
剧烈运动过后,他在她脖子上停留了许久,还故意留下又深又红的痕迹。
等宋清秋反应过来后,她才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感。
她有些不解地问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小情趣罢了。”他笑得很勾人。
她将他推开,然后从包里摸出小镜子,她这才看到脖子上那些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