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场景是,周末的父母给他安装了一只假肢,然后来到学校商量赔偿。
中间,两人还算冷静。而郗望灭自然没钱,申明替他付了这些钱。
家中,郗望灭坐在沙发上盯着申明,清冷的眼神中满是不明显的疑惑,她直当问申明:“ 申明,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为何一直无偿的帮我?”
“我对你没有任何帮助,而你却在我没有住宿的时候将房间借我,在我贫穷时资助,之前一直打扰我的那些混混应该也是你处理的,我能察觉出来。”
“所以是为什么呢?你不喜欢我,我也能看出来。而且你应该也没什么特殊目的。”
申明一直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这一大长串话,随后睁开了双眼。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与其不紧不慢的说:“那…我给你一个职责。”
郗望灭没有回答,片刻后身体前倾,靠近申明,说:“我说的是你为什么帮我!”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个点,氛围安静的可怕。申明忽然轻笑了一声,带着笑意开口说:“你是不是很想和我待在一起?”
郗望灭想了想,好像从刚遇见时,就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身上有什么吸引着自己,但是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什么爱情。
看着她的思路一团乱麻,但是却还在坚持思考出真相的样子,申明突然就变得面无表情,毫无生机,但看上去好像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语气慢悠悠的说:“我很喜欢一个后生的一句话:有些“人”互相吸引,或许,并不是爱,也可能只是找到了同类的兴奋。
然后,他走到郗望灭面前,将脸凑近她的耳边轻语:“你并不算是很聪明的,说实话。”
“所以说…不论你想要什么,干什么,也好,我都可以满足你。只是…不要再问这件事了,好么?”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柔,好像在哄小孩,但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滋味。
郗望灭被动的直接进入战斗形态,一动不敢动,语气微微颤抖的说:“明…明白了。”
“那就好。”申明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嗯,和蔼有亲。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脚步无声,仿佛练习多年的职业杀手。
“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郗望灭收来挂在袖子上的胸章上,有一个红色的夸张笑脸。
另外一边,正被铁链刺穿四肢,同时被烈焰灼烧的〈嘲愉〉,透过笑脸观察着这里。他大笑着,丝毫不在乎自己正被烈焰灼烧。
“啊啦~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呢?诶嘿嘿嘿嘿嘿!”声音富有磁性,又比较清脆。他想了想,又失望的低下头。
白色的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了他的面孔,但…模糊不清。
〈嘲愉〉手一挣,铁链断了下来,他将铁链直接从身体中拽出,丝毫不在意流出的大量鲜血与疼痛。
恢复之后,他正准备走,一旁看守的黑洞社社员,怛祛的拦住他说:“大…大人…社长给您的处罚…时效还没过。”
砰砰砰砰砰!〈嘲愉〉单手抓住他的领子,撞破了数十面墙体,最后将他抵到一面墙上,红色的力量让那名社员并没有受到伤害。
然后〈嘲愉〉放开了他,转身说:“我有事儿,你和社长说一声。”社员战战兢兢,等待着他的下文。
〈嘲愉〉转了一圈,由白色斗篷换成了银色长袍。“这才对味儿嘛。”他露出了一个充满魅惑力的笑容。
然后他接着说:“你和社长那小家伙说一声,我虽然在这儿是执行队长,但我也能随时可以是白洞社的副社长,明白了吗?”
看守点点头,〈嘲愉〉转过身,化作血色蝴蝶消失。他出现在大街上,哼着歌,心情不错的走着。路人似乎看不见他一样,虽说避开,但似乎都是无意的。
郗望灭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去走走,散心。天空飘来几片乌云,下起了小雨,她似乎有些厄运啊。郗望灭随手拿起一把黑伞,还是出门了。
街上没有多少行人,车也不多。她走在街道上,雨水掉落在伞上:滴答,滴答。她的气场使行人纷纷避开,似乎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从内兜里拿出烟盒,她拿起来放到嘴里,镰刀变成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还挺方便。”
她就这样走着,经过一个小巷,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巷子里面传来一阵声音。郗望灭别过头。“好奇心害死猫。”
正准备离开,但又感觉有一种特殊的感应吸引着她,这种感觉不同于申明,而是更微弱一点,她犹豫了半秒,便走了进去。“但我是狼。”
小巷里,一群人正对一个微小的身影拳打脚踢,那人却一声不吭,倔强的硬扛着。
郗望灭凑近了一点,看得出是一个纯狼人族女孩儿,年龄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人们一边打一边骂着,而一些人则是不忍心纷纷侧目,或离去。人群中,说女孩儿偷东西,抢劫,或做其他什么事的大有人在,都是一些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