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铿锵有力，这让林不凡都有些意外了。
这段时间下来，就连韩青都学会变通了，可见这次确实是让她学到了很多。
老头脸色阴沉地盯着韩青，眼神中满是危险的信号。
不过林不凡也一直在盯着这老东西，他要是敢动手，自己不介意直接灭了他。
“所以，你们是在调查什么东西？”老头冷哼一声对林不凡几人问道。
“你觉得呢？”林不凡直接反问。
老头脸色一沉，他冷哼道：“是我在问你们！”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们？”林不凡撇撇嘴，“总不能是因为你年纪大吧？”
面对林不凡的反问，老头也是嘴角一抽。
确实，站在双方的立场上，他只有回答的份。
只是他平时在任何地方都是受人尊敬的，什么时候还轮得到别人对他这样了？
“小娃娃，不要以为进了第九处，你就可以凌驾于我们所有人之上！”老头眼神阴冷的盯着林不凡。
闻言，林不凡却是不屑一笑。
“你说我啊？不好意思，我不是第九处的。”他眉头一挑，“而且还有一个事情就是，第九处不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但一定能凌驾于你之上。”
这话让老头更是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