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气候干燥,花满满时不时的都会觉得喉咙干的发痛。无奈的花满满就只有靠多喝水来缓解了,还必须得喝热热的。要是喝冰冷的,水流经喉咙的时候,还会让喉咙有些刺痛的感觉的。
“你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陶然听了花满满这番话,觉得很是有道理。不得不承认,花满满在这些方面有着过人的胆识和眼光,让商业世家的陶然也不得不用钦佩的眼光看待花满满。
“然少爷、老板,这是磨好的样品。你且看一看够不够细腻了,若是不够我再让人返工。”不一会儿,贺管事又用一小碟子呈了一碟磨好的干粉上来给花满满和陶然看。
陶然本就是个男子,对这些东西也不甚了解。再加上陶然也十分信得过花满满,便对花满满说:“你看就是了。”
花满满听了,点点头,也不说什么,静静的捻起一撮粉在手中看了看。
粉制已经比之前磨出的粉要细腻许多了,可摸着还是有些略微的粗糙。花满满显然是不会满意的,于是对贺管事说:“还是粗糙了些,那些夫人小姐养尊处优皮肤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这样的粉显然是粗糙了的。”
“那小的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再换更小的筛子。”贺管事连忙回答道。
“嗯,去吧。”
在花满满严苛的要求下,工人们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事。好在在高压下,工人们还是把所有的工序都完成了。
在第一盒成品脂粉生产出来后,贺管事忙不迭的呈着第一盒脂粉一阵小跑的跑到了花满满的面前。
贺管事弓着身子将手中的脂粉双手呈到花满满的面前,说着:“老板,这是刚做好的脂粉,您再过过目。”
花满满将脂粉拿过,用食指蘸取了一些,仔细的在手指间体会了一会儿。片刻后,花满满终于展露了笑颜,对贺管事说:“不错,很好了。”
贺管事听到这句话,心中的大石头像是在刹那间落下了,肩上的胆子也不自觉的卸下了。贺管事的脸上也绽开了喜悦的神情。
陶然虽说没有参与什么,可在一旁也看的是内心焦急,听见花满满的首肯后,自然也是放心了。
“满满,你都说很好了,那我也放心了。”陶然对花满满说道。
“然少爷放心,自然能让陶家赚个金银满钵,满载而归!”花满满像是讨巧一般对陶然说着。
“反正都忙到现在了,今日我们便接了小豆包下学一同吃个便饭吧。”陶然看这时辰也不早了,还是想约花满满吃个饭。
“也好,我也懒得做饭了。”花满满今日自然也是累着了,现在她也无心去想做饭的事情。既然有人请吃饭,那何乐而不为呢?
花满满和陶然又在厂里坐了一会儿,看着生产好的脂粉打包了好几箱后才离开厂里。
“明日我会早些到你们店里去的。”花满满坐在马车里,对陶然说道。
“自然,你的想法很是新颖,你也明白那些小姐夫人的心思。若是没有你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陶然对花满满说。陶然这样说并没有半分奉承的意思,若是明天没有花满满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满满,小豆包可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陶然坐在马车里仔细的向花满满询问小豆包的喜好。陶然也是明白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自己想要拿下花满满,就得另寻捷径。而花满满视小豆包为自己的命根子,那陶然认为自己首当其冲的就是应当让小豆包欢喜自己了。
“这孩子不挑嘴,也没什么固定的喜欢的吃食。他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另一个的,等一会儿见到他你自己问吧。”花满满有些纳闷,陶然怎的对小豆包这样殷勤。想来想去,花满满也只接受了小豆包生的可爱,故而陶然喜欢他的理由。
“如此有个性,一看就是随你。”陶然有些哭笑不得,在陶然看来,这小豆包那随心随性的性格,真真的是像极了花满满。
接到小豆包后,陶然就莫名的对小豆包殷勤的紧,小豆包看陶然对自己好,也是开心得很,自然也黏陶然的不行。
三人一同来到河边的一处酒楼来吃饭。
“我还以为,你会带我们去陶渊楼四楼用餐呢。”花满满朝着陶然玩笑道。
“没有提前准备,上面也许久没有人打扫了。你若是想去,等你生辰的时候我就在上面置好两桌酒菜,请大家都去吃酒。”陶然单手抱住小豆包,两人正在猜拳玩。
“没必要这么破费。”花满满对陶然说道。
说句实话,花满满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要是陶然一时兴起了还要问着时日了,那自己可就不好敷衍过去了。
“客官,请问要来些什么?”这时小二走到三人的桌前,询问他们要点什么菜。说着还将两本菜单递到了花满满和陶然的面前。
“小豆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陶然翻开那本菜单,也不急着自己点,先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