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某位大官有关系,这还没来得及让花满满知晓,这一大早的便出了事。
陶然一进了店里,店里涌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陶然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挤到了后院,走到厨房外,陶然看见了花满满的身影,心里便已放心了不少。
见还没到时机,陶然便也静静的站在门外静观其变。他想,若是花满满能够解决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在必要时刻,他一定会挺身而出护花满满的周全的。
见那领队要将花满满押下了,门外的陶然便再也忍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明亮而又不失气场的问道:“慢着,我倒要看看,谁有这般胆子,是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那领队的听见陶然的声音也是惊了一跳,自己本就是打探好了这陶公子此时不在店里,且被家中的事缠了身,自己才在这时带着手下的人来的。本以为事情就能这样顺利的办成了,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领队的连忙转过头,满脸堆笑的对陶然拱手作揖道:“哎哟,陶公子,久仰久仰。”
陶然并不吃他谄媚的那一套,并不正眼看那领队一眼,冷冷的问他道:“你,要押我的人?”
那领队听陶然的语气不禁有些发抖,陶然十分冷漠的目视前方,说话如同那二月寒冰一般冰冻三尺,让那领队听了不禁失了几分底气。
领队环视一圈,此时院子外多了许多围观的群众,要在这儿同陶然交代什么也不甚方便。领队稳了稳心神,走到陶然身旁去哈着腰,轻声对陶然说道:“陶公子,这儿人多眼杂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陶然蔑了那领队一眼,神色带了几分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罢了,你们存心诬陷人赃俱获,有何说不得的?”
这时站在后头边的群众本没有看清发生了何事的,也听不清花满满他们说话,可如今听陶然这样高声说到,才知道前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人群中一时之间炸开了锅。
领队这样被陶然公然驳了面子,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一想到出门前,那县老爷可是再三嘱咐过此事务必办好的。领队看一切天时地利人和,心想自己此次一定是能立上一功的,可是拍了胸脯对县老爷说道:“小的一定出师必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