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事要与大人说。”
“说罢。”
“是这样,”管家掏出花满满的画像,道:“小的特来状告此人。”
他将画像递给一旁的下人,那人转递给县令,县令打眼一瞧,只一眼便惊了一瞬。
这不是先前天天晚上来送尸体那个人吗?
怎么会招惹少花府的管家?
按捺出心绪,县令捻着胡须问道:“此人犯了何事?”
管家未能看出县令的情绪,道:“此人是花府的大小姐,也就是我们老爷的女儿,多年前因为一些事情逃离花家,如今归来之际,我们家老爷想把大小姐接回花家,但是不想大小姐根本不愿意,一点儿也不在意我们家老爷的好心,非要住在外面!”
“然后呢?这也没犯什么事啊?”县令没什么耐心了。
管家道:“大人别急,先听我说完。然后我们家老爷便派了两个侍卫过去跟她谈,想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成想侍卫一去不复返,老爷在家等了一夜,都没见到侍卫的身影。”
“所以你猜测,你们家侍卫遭遇了不测,而不测的真凶就是你们家大小姐,也就是这个女子?”
管家颔首道:“确实如此。”
县令心里唾了一口,心道这都说的什么话?随意指证就能将人定罪了?
他又想起这人这么些天夜里利落的作风,心道如果是这人动的手,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绝对不会让管家抓到把柄来告状。
看来这是诬告了?
县令有意偏袒花满满,蓄足了气问道:“证据呢?证据何在?”
“这……”
县令一拍桌子,怒道:“没有证据就想随意指证!”
管家垂眸思量了一阵,还是将自己怀里一直揣着的以防万一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先前猜到县令可能不会因为花家与县令之间的来往就随意将花满满定罪,毕竟这可是杀人的罪,没那么容易,所以他做了二手准备。
是花毅放在他这儿的官令。
其实也不是花毅放在他这里的,而是当年随花满满的生母李苒从娘家带过来的。后来李苒死后,花毅觉得不需要这东西,看了也让他心塞,所以便让管家随意处理掉,但是管家留了个心思,想着日后可能会用着,便自己偷偷藏了起来,就连花毅也不知道这件事。
他将官令呈了上去,亲自递到县令面前,低垂着眼道:“我们家老爷说,给您看了这个,您自会明白的。”
明白?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