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疼得哭天抢地,自然抱着刘文的腿哀呼不已,但是刘文却很是干脆,只是一句话:“见到钱才会给你药。”
刘根现在肚子像是被刀子绞割一般疼痛,说话的时候都险些背过气去,可是刘文却这么地狠心,真的是不肯给他输那止痛药,现在刘根的心里面才满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刚刚要把那些药退了,明明不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或者反复。
现在便是这种情况,他伸手从口袋之中拿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一个简单地动作又使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真的是好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疼痛,比刚刚还要疼上两三倍。
刘文脸上表情淡淡,看着刘根的一系列动作,这个家伙就纯粹是一个无耻之徒,若是自己不给他一点教训,恐怕以后还会来危害李雨寒的诊所。
电话拨通,那边响起刘根弟弟的声音,“哥,怎么了。”
刘根声音哽咽:“弟……我……我现在在李氏诊所这儿,身上没钱给医药费,你……你快点过来,拿五百块钱来。”
刘根的弟弟或许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在诊所治疗,没有医药费还要自己送过去,于是正准备问句什么,然后便听见刘根气急败坏地又道了句:“来晚了就等着给你哥收尸吧。”
说罢,刘根挂掉电话,然后一副可怜模样地看着刘文:“文哥,现在可不可以给我输液了,我这电话都打了,我弟弟马上就过来。”
刘文依旧摇摇头:“谁知道你弟弟过不过来,或者什么时候过来,等钱拿到手了,你放心,药自然会给你输的。”
刘根一阵无语,只得把可怜的眼神投向李雨寒,李雨寒也是有些不忍心,试探性地问刘文道:“刘文……他这样,就先给他把液输上吧。”
听到李雨寒劝了,刘文也就只好点点头:“反正是你
的诊所,你决定了,不过,半个小时之内,你的弟弟没有把钱送来,我自然会把针管扯了的。”
刘根连连点头,肚子的疼痛已经使他忘记了一切,只想快点把液输上,然后缓解一分自己的痛苦。
李雨寒这才上前来给刘根手上扎针,输起液来,刘文也就控制着其肚子中的那只红色虫子不咬刘根,所以现在的刘根虽然肚子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疼痛已经化解了。
“呼!”轻呼出一口气,刘根软软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这几天利用堵人赚来的钱全部都交代在了刘文的狮子大开口上,心里不由一阵滴血。这个该死的家伙根本就是在捉弄自己,刚刚说不要药走出去的时候看见刘文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就已经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一切都是刘文搞出来的鬼?自己的肚子痛这些,都是刘文使的手段?
但是刚一想,刘根就自嘲地笑了笑,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刘文若是有这番能耐了,以前又怎么会被人欺负,然后被人嘲讽天残。
想到刘文的天残,刘根也是不觉摇了摇头,终究是个天残,就算你打架什么的很厉害,也不可能找得到老婆。
刘根心里这么想,刘文自然不知道,只是看着诊所的大门,等着刘根弟弟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里捏着一把红票子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到了诊所,往里面一望,然后叫了一声:“哥,你在哪里?”
诊所外面的屋子里只有李雨寒一个人,看了眼这个少年,然后李雨寒指了指里屋,道:“你哥在里面房间,你进去找他吧。”
李雨寒生的很好看,能给人第一眼惊艳的感觉,所以在看到李雨寒的那瞬间,刘根的弟弟也是有些走神,但是想起自己哥哥说的来晚了就等着给他收尸,心里一
紧,往里屋里赶去。
刚进门,就听见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速度倒是不慢,把医药费交给我吧。”却是刘文,他早就看见刘根弟弟进屋子了,所以这般说道。
刘根弟弟看了眼在病床上的哥哥,然后有些奇怪地道:“你又不是医生,我为什么要把医药费给你?”
刘文哼了一声,伸出脚来蹬了那趴在床上半响不说话,装睡的刘根,道:“李医生,刘根还是不想交医药费呢,你给他把输液的管子取了吧,我自己用。”话一说罢,又控制着红色虫子狠狠地咬了刘根一口,直咬的刘根一声,然后大声道:“弟弟,把医药费给他,给这个家伙就是了。”
刘文手一摊,刘根的弟弟便将钱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刘文现在忽然感觉刘根和他的弟弟好像不像邪恶的坏势力,反而是自己现在像是一个恶霸似的。
钱既然已经收到,刘文也不想再为难刘根了,手掌轻轻地做了一个动作,刘根肚子之中那红色的小虫子便一下子化作了红色的气体。
然后再一招手,红色气体便消失不见,从刘根的肚脐眼钻了出来。
刘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肚子里面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消失了,心里不由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