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苏逍道:“刘太公一家特别服从统治,他祖上几代都在这种地,没有比他更服从的了。”
“他一家的遭遇,就是离阳统治的结果。”
“那你觉得他们该死吗?”
公主气道:“这不同,不可能一个特例都没有吧!”
苏逍:“有什么不同,刘太公家的事只不过是你见到的其中一件事而已。”
“多的不用我说,我也说不完。”
“你习惯了就好。”
“还有,别说什么太平不太平的。”
“你赵家那些个藩王,哪个不是心怀鬼胎,还有外号是人屠那位异性王,随时等着和你老爹开战呢。”
公主怒道:“他敢?”
苏逍:“你说不敢,那就不敢吧。我睡了,明天还要赶路。”
公主摇着苏逍的手道:“你说这么多,就是不能帮帮刘翠儿?”
苏逍:“能帮,拿钱。”
公主一怔:“他家还哪里有钱!”
苏逍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公主又转口道:“好,那我自己处理这件事。”
“明天不赶路,我要在这休息几天。”
“反正送我回太安,又没规定时间。”
苏逍背过身道:“给你三天,过时不候。”
翌日,公主差不多睡到了午时。
主要是她气了一晚,苏逍说的话她也气,刘翠儿的事她也气。
一闭眼,就是刘翠儿那副惨相,公主又惊又怖,失眠了大半夜。
她本可以不管这件事的,但公主始终觉得,在见到刘翠儿之前,自己差点被那车夫杀了。
要是没有苏逍,公主能否平安回到太安城呢,如果回不到,自己会不会遇到像刘翠儿这种遭遇。
自小道出来后,方圆十里并无人家,有一家,偏偏又是刘翠儿家。
公主总觉得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来不及细想,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那就是刘家这件事,她必须解决。
要不然,这将成为她永久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