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再关我到什么时候?”晚上李怀敬和往常一样抱着姜姮,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她怕自己下一秒就会疯掉。
“梅花很漂亮,听说是你今天让摘的?”他用手触了触桌子上的花朵,就好像没有听见姜姮在说什么,只是自说自话。
听到这句话女孩已是气极,她冷哼一声,声音有些哀戚:“好看又有什么用,把它摘下来用不了两天就枯死了,是我错了,如果我真的喜欢它,就应该让它待在枝干上,而不是因为一己私欲摧毁它。”
男人没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她身前,抓住了那只她被锁铁链的脚踝。看得出来她平常没少用力拖拽,再加上她皮肤本就娇嫩,脚踝处的皮肤已经有些红肿,李怀敬看着,用手轻轻抚过。
“嘶。”姜姮微微蹙眉,不自觉地收了一下被他抓住的腿。
“对不起。”他似是一声轻叹,心也跟着疼的厉害,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坐下,就转头去拿抽屉里的碘伏,用棉签蘸了小心翼翼给她消毒。
看着他这个样子,姜姮有些无力,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了,他说对不起她,却还不肯放过她,还又要装作这一副样子。越想她眼尾有些泛红,加上这么多天的压抑,姜姮忍不住重重朝他下身踹了下去,这一踹用了她十足十的力气。
结果自然是没让她得逞,李怀敬眼疾手快按住了她,因为惯性,她向后就要倒在床上,好在她双手撑着床,这才没有太狼狈。
男人抬眸便对上了姜姮的双眼,此刻那双杏眼里满是冷冰冰的恨意。他看了良久,轻笑了出声,在偌大的卧室里显得有些骇人。
女孩愣了一瞬,心中便翻涌出了无限的惊惧,她太知道这笑声代表什么了,之前已经经历过太多次,趁男人有些松懈之际猛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她想跑,可是却又能跑哪去呢?只能像鹌鹑一样瑟缩在角落。
她身体因为恐惧止不住颤抖,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她也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和他对着干,却每次都没有考虑过后果会如何……
李怀敬看着缩在床角的姜姮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不慌不忙地把碘伏盖上盖子放回了抽屉。他慢慢走向女孩,伸手将领带解了下来,一只手就将姜姮翻了过来。
“啊!”激烈的反抗中,姜姮的手指甲划到了李怀敬的脖子,但男人好像没有知觉一样,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径直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了背后。
金属铁链撞击声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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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怀敬,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林堂栖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他好像没有看到李怀敬有些凌厉的目光,热情招呼他坐下,只是目光在触及到李怀敬脖子上的伤痕时表情有些微微凝滞,伤害一看就是用指甲抓的,至于这到底是谁抓的不用想都知道。
林堂栖垂了垂眼睫,才堪堪将眼底的阴翳隐去。之后,继续抬头,表情还是一贯的玩世不恭。
李怀敬将手中的文件袋递到了他面前,示意他拆开看。
他状似疑惑地拆开了文件袋,翻看了里面的一封封内容后笑出了声。
“怀敬,我承认这件事情我确实是欠考虑了,在这里我向你赔罪。只是我家思思天天来求我,铁了心要嫁给怀谦。我不是不知道怀谦有个要死要活的女朋友,到时候就算思思真的嫁给她,她会过的幸福吗?”
说着,他一脸无所谓,将一张张纸重新塞回文件袋里,坐在了李怀敬旁边,双腿随意交叠:“我就想着让思思彻底死心吧,没想到……这一做就做过火了,还挖出了这一桩事,不是我说啊,你这事做的有点不厚道吧?”
李怀敬闻言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伯父伯母为了你的婚事很着急,你也应该收收心了。”
林堂栖知道,李怀敬这关他是过了,这事他也不会在追究了,心里思绪翻滚了好几番,面上却只是自嘲笑道:“我哪有你这么好的福气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天天左拥右抱也不比你差,志不在此啊,能好好把公司管好就行了。”
闻言,李怀敬轻点了一下头,别的不说,虽然对待感情他有些朝三暮四,但是管理公司这方面他确实是无可指摘。
送走人后,林堂栖收起了那副痞气,他脑子里全是那道抓痕,如同魔障般不断回放,他想着可以造就这种抓痕的无限可能,心中的怒火便无处发泄。
想了想他打了一通电话:“今天晚上去酒吧陪我喝一杯吧。”
到了晚上,于恩奕走进包厢就看见林堂栖一个人在喝酒,便做了过去:“林哥,你这好长时间都没来了,怎么今天一来就喝闷酒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眼看林哥只是喝酒其他一句话也不说,于恩奕有意哄他开心,就自作主张叫了一排陪酒,他戳了戳身旁的男人:“林哥,你先挑,这可是新来的一批!”
闻言,林堂栖皱了皱眉,只要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