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匹?那吾还不如此时便吐血而亡!”
这种感叹对庞统来说是很奢侈的,毕竟若是按后世的史册来算的话,他此时估摸着墓祠都已经落灰了。
因而心中琢磨了下便是对这魏晋连篡的感慨:
“疫病横行生死无常,勋贵侈靡度日,权臣暗生祸心,似皆非人祸也。”
这建安二十二年的疫病对曹丕的打击似乎尤其大,但偏偏其人最终称帝。
但偏偏还能过河拆自己的桥,称因德行禅让不过是谎言,丝毫不顾忌自己是如何上位的。
麾下权臣感同身受,生出一点想法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庞统还记得那后世戏称的“洛水放屁”,是不是也是受了疫病一部分影响。
毕竟安然终老已是奢望,那所谓的誓也就更没人在乎是否遵守了。
法正祖籍关中,对匈奴和羌胡之乱可谓是知晓的更清楚,此时也是略有慨然:
“曹贼分匈奴部落之手段无可厚非,只是未曾想遭大疫之祸,反使匈奴得利。”
因为想也知道,同样遭受大宜,匈奴人本就有养马习惯,大可骑马四散奔逃。
汉人呢?拖家带口背井离乡,多数反而都很难逃过疫病。
将心头的夷陵漫天大火尽数驱散,刘备对这刘裕一时间也难以评价。
虽祖为匈奴,但其做的事情反而尤胜许多刘氏子弟。
于是刘备只能转而赞叹道:
“久闻蔡伯喈之女才情,如今听后辈所叹,方知其才横溢。”
孔明等人默默点头,毕竟认真说的话,如今这个乱世,谁又真的愿意生在此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