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惊,满脸洒脱,只是腮帮子多少有点抽抽让这个洒脱的表情不是很自然。
房玄龄同样处变不惊,虽然如今甘露殿内众人都能听出来后世说到此事的憋笑语气,但陛下既然已经盖棺定论,那事实也自然只能是如此。
事实上这句话也就初听闻惊了一下,随后想想就明白此乃南北朝以来的一个通行说法,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后世史书就被拆解成了这般说法。
而且作为玄武门事变亲历者,换在陛下角度,见太上皇时隐太子与海陵郡王皆殁,那除了一起相拥而泣还能说什么?
即便是以房玄龄之才智都想不出来那时有何能说的,哭反倒是唯一可行之法了。
于是甘露殿内也响起了参差不齐的赞同之声。
李世民也不愿多谈,几乎是逃也似的毫不避嫌道:
“这李隆基之先天政变,名为诛太平公主,实为对太上皇并起事。”
“既诛贼寇,又取君威,如此方能令出一处。”
政令和人事任免出自多处,那祸乱自起,这是史书里都已经写烂了的道理。
不过随后略一回味,李世民也觉得这桩事变愈发有意思:
“天子起事诛贼,后人竟也称政变,莫非视其为天子反乎?”
鲁肃对着身边庞统低声笑道:
“某懂了,这应该便是后辈笑谈的父慈子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