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饶命,臣子……臣子许是看错了也未必,纪公子他……他许是在俯身赏花……”
见陈晓诚如此作态,众人便已心知肚明。
君后不悦地看向钱昕和陈晓诚,他好不容易才劝了女儿举办这场赏花宴,还没开始呢,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也不怪太女一直不愿选秀,后院里的糟心事太多,搁谁身上谁都烦。
“男子理应贤惠端庄,像这类捕风捉影的事情便是身边的侍儿都不该胡言,你陈家的家风倒真是令本宫刮目相看。”
君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陈晓诚自然也听出来了。
他只是想利用纪云澈的事情入太女府,没想到会闹成这般局面。
如今他不仅得罪了太女殿下,还惹恼了君后,那以后他还怎么入太女府啊?
“君后恕罪,臣子并非胡言,臣子是真的看见纪公子捡了什么放到了荷包里,所以在钱公子说自己的东珠丢了时,才一时口快……”
陈晓诚索性豁出去了,他现在唯一的救赎就是纪云澈荷包里的东珠。
“罢了,此事既是因钱公子的东珠而起,那总得有个说法才是。”
君后朝陈晓诚一抬手,止住了他后面的话,然后看向纪云澈道,
“纪公子,你可愿当众打开荷包以证清白?”
纪云澈缓缓点头,这荷包总是要给人看的,如今有君后和太女殿下在,他倒也不怕什么。
苏柒若却赶在纪云澈解下荷包之前看向钱昕和陈晓诚,冷声问道:“若纪公子的荷包内没有东珠,你二人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