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一个小团体,光是自我介绍可不行,还是要参加他们的活动的。
——也不管普通人能不能接受他们的活动方式。
不过谢霖没关系,她虽然反对异能者伤害利用普通人,但是——如果是罪犯的话就完全没问题。
她也觉得偷窥狂、强*犯、贩*者、黑*之类的应该去死。
查理问她要参加哪一个人的活动。
查理友好的说:“一开始肯定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去,你不熟练,可能会出问题。”
——谢霖说她从没杀过人^_^
谢霖抱住玛丽的胳膊,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说:“好啊好啊,我一个人正害怕呢,万一到时不敢下手怎么办。”
玛丽拍一拍谢霖,“放心,那些人都是罪人,他们是死有余辜!”
谢霖点头:“我听你的。”
她马上选择加入玛丽这一边,主要是查理他们的大男子主义风格太强烈,她就是加入查理那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跟着玛丽。
查理拿出档案,说:“这是我从以前的旧档案里翻出来的,我们可以干一票大的!”
档案上是十几个恋童*现在的住址,他们不在一个城市,分布在全美多个城市中,目前似乎都有着正常的工作,不乏有人结婚生子。
这些恋童*有男有女,犯罪时间横跨数十年,他们在不同的洲犯罪,所获刑期不同,最轻的一个根本没蹲监狱,保护观察就完了,最重的一个也只蹲了不到十年而已。他们中有的戴上了电子脚铐,有定位有报警,有的被注射过雌性激素,但也有比较保守的洲没有使用这些现代手段,只是判刑,到期放人,而且因为在刑期内表现良好还获得了减刑。
在座的人都在翻看这些档案。
谢霖一一看过来,问查理:“你选择的标准是什么?”
恋童*中很少有杀人的,极少数会杀人,大多数都是隐性犯罪,他们有的会借助职业便利猥亵儿童,有的则是就近选取受害者,被害人有亲戚家的孩子、有邻居家的孩子,也有随机选择,犯人出没在孩子多的场合,比如公园、游乐园、商场、电影院等地,趁家人没有注意将孩子带走。
如果真的发生了杀人、囚禁这类严重罪行的话,反而会比较容易让法庭从重处罚。但假如孩子没有死亡,仅仅只是发生了性**,那就只能靠件数累积来让他们受惩罚。
而且很多家长未必能及时发现孩子受到了伤害。而孩子限于知识不足,或是被犯人恐吓,不敢向家人求助,也会让犯人逃脱惩罚。
她翻看的这些档案中,仅有两例导致儿童死亡,有八例是犯人侵害了多个儿童后才被发现,剩下的有犯人跟受害儿童有亲戚关系,或是师生关系等社会关系的。
导致儿童死亡的犯人因为并非有意杀人,被法庭判定都是误杀,没有死刑,现在都已经出狱至少十五年了,他们已经在新的家庭里儿孙绕膝,过着幸福的生活。
唯一一例被法庭认定是保护观察的犯人是当地一所教会学校的老师,深受尊敬,虽然被多个学生家长控告有性侵学生的嫌疑,法官仍坚持相信教会学校中老师的操守,不肯判他有罪,只肯判他保护观察,在保护观察的时间里,他可以回自己家,可以正常上班,只是不能再跟学生单独相处。
当然,这个老师安全度过的保护观察的期限,不用服刑。他后来很快调出了该地,被调往另一所教会学校,虽然现在没有再担任直面学生的任课老师,但他工作的学校仍然有许多学生,关于他行为不当的传言也一直都有,只是没有再演变成被家长集体控告的严重程度。
看完以后,她就一个感觉——都判得太轻了。
查理说:“这些,都是让我感到法庭不够公正的案子。”
他把这些档案打开,指着档案第一页的照片说:“这些人,全都是白人。他们都有一份好工作,平时的名声都很好,乐于助人,而且家庭都很好,有几个在被捕时都有恋人或家庭,所以当他们上庭时,法官和陪审对他们的印象都不错,他们的恋人也会上庭来为他们求情。”
他冷笑着说:“所有人都以貌取人。失业的流浪汉就一定是坏人,有工作有家庭的就一定是好人,长得像好人和长得像坏人左右了他们的想法,连法官都会凭印象来做事。这些人,全都罪证确凿,公诉律师在庭审时也没有犯任何错误,他们都履行了自己的职业,结果这些人就被愚蠢的法庭给放走了。”
查理抬起头,看着所有人:“我们要改正这些错误。不能让律师的辛苦白费。”
必须说明的是,查理是个白人。他身上没有一丁点有色人种的血统。但他却是白人中的反白人者,也算是个火种了。
虽然他说的东西中有太多理想的成分,但不考虑别的,谢霖还是认同他这一次的做法的。
所有人都伸手拿走自己准备解决的案件。查理还负责提供这些人现在的住址——它就躺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