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温秋宁去宋家看两个孩子的时候,于向念说于向阳出任务十天左右回来,等他回来了,两人好好谈谈。
这都过去两周了,温秋宁算着于向阳应该回来了,她昨天一整天都等在招待所,没出去过。
可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于向阳,她才猛然想起,她后来换招待所没跟于向念说过。
温秋宁想着,等明天周一告诉于向念,再问问于向阳回来了没,可于向念又生病请假了。
下午下了班,温秋宁来宋家看望于向念。
客厅里,林韵怡一脸歉意的说:“念念生病睡着了,你的关心我会转达给她的。”
温秋宁跟于向念相处这么多年,于向念的为人,她了解。
像这种她来家里看望,于向念连面都不出来见的情况,很是反常。
“阿姨,念念真的生病了?”
林韵怡怔了怔,“嗯,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就是会传染,医生让她尽量别跟人接触。”
温秋宁点头笑了笑。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于向念的婆家对她有多好,温秋宁是知道的,可能真的是传染病,不方便见人。
温秋宁又问:“阿姨,于向阳他们出任务回来了没?”
“回来了。”
“我能给他打个电话吗?”
温秋宁不知道于向阳单位的电话,可她周五就截止报名了,而于向阳周六下午才回家,她得在周五前约于向阳谈谈。
林韵怡面露难色,“恐怕不行,我听说,他们又出去执行任务了。”
出了这件事,程景默和于向阳都在接受调查,是不允许跟外界联系的。
林韵怡不好跟温秋宁说这件事,只能这样找借口。
温秋宁:“···”
她有种林韵怡不希望她跟于向阳兄妹见面的感觉,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林韵怡不是这样的人。
最后,温秋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阿姨,我现在住在顺来招待所,麻烦你告诉于向念一声。”
“哎,好。”
温秋宁没多留,离开了宋家。
刚回到招待所,前台服务员就给了温秋宁一个信封,“这是一个男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温秋宁疑惑,“什么男人,他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没说,三十岁左右,就让我转交给你。”
“哦,谢谢。”
温秋宁回到房间,打开信封,里面就两张照片。
一张是在不知道的地方,于向阳抱着夏清云的,一张是招待所的房间里,于向阳把夏清云压在床上接吻的。
温秋宁拿着照片看的呆呆的,半晌后,她忽地一笑,将照片放回了信封。
两人都已经发展到上床这种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似乎明白了林韵怡不让想她见也于向阳的原因了。
于向阳跟夏清云都到这阶段了,她再找于向阳,实在不合适。
另一边,夏清云还在医院住院。
于向念下手够狠,把她打的满脸满脖子的都是伤,最严重的是头,被打出了脑震荡。
由于她的前面额角和后脑勺都撞破了,医生要处理伤口,又把她的头发剃了。
本来就被于向念揪秃了半边,另一半边又被医生剃了,她现在成了一个秃头。
更可怕的是,她刚刚醒过来,病房里就来了两名军人,要调查她。
夏清云脑子灵活,在不清楚现在具体情况的情况下,她不敢冒然的回答问题。
她以头疼头晕,现在想不起为借口,暂时逃避了调查。
可她现在也不是自由身了,外面被两名军人守着,在调查结束前,她不得离开病房。
于向念在床上睡睡醒醒,醒着的时候就想问题,想着想着又睡着。
就这么躺了一天一夜,周二早上,她起了个大早,开始洗澡收拾。
不管她跟程景默的以后会怎样,她现在得想办法帮他。
洗澡的时候,于向念才发现到处都疼,对着镜子照了照,下半边脸到脖子到处是抓痕,有些都抓破皮了,还有双手又青又肿,特别是关节处,动一下都疼。
那晚,她气愤的丧失了理智,只想弄死夏清云,是往死里的下狠手。
吃早饭的时候,于向念一脸平静的向宋怀谦问现在的情况。
当得知那个女人就是打电话到部队找于向阳的人时,于向念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
这事跟夏清云一点关系都脱不了!
林韵怡看着一脸平静的于向念,更担心了。
“念念,你要去上班?”
于向念平静的回:“我去医院找夏清云。”
林韵怡和宋怀谦对视了一眼,宋怀谦说:“她现在被调查,你去了也不能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