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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无秽诓又舫(1 / 2)

陈又舫一心想着卖鱼,没有理睬他。那人竟在离鱼市不远的地方摆起了卦棚。不一会,算卦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将那个卦棚围了个水泄不通。陈又舫将鱼卖完,正要回去,却又经不住那热闹场面的诱惑,于是走了过去。

此刻 那算命的先生正在给人卜卦。只见他摇唇鼓舌、涎沫横飞说得头头是道,卜卦人对他的信口呲黄却频频点头深信不疑。陈又舫瞧了几眼,觉得索然无味,正要离开,那算命先生仿佛旁边生眼连声叫道:“这位施主且慢行!”

陈又舫道:“我一不卜卦、二不算命,你叫我做甚?”

却见那算命的先生道:“凶相、凶相啊!”

说得陈又舫心里直发毛,不得不站住,说道:“我一个穷打鱼人,已经穷得不能再穷了,有什么凶不凶的?”

那算命先生道:“你天庭少光、地壳灰暗,为邪气所浸,恐怕、恐怕……难得熬过……熬过……唉,叫贫道如何说得出口哇!”

陈又舫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回转身来,扯住他的道袍问道:“难得熬过几时?你说、你说呀!”

那算命先生见陈又舫追问得紧,只得道:“难得、难得熬过……明天早晨……”

陈又舫一听,犹如晴空响起一道霹雳,发了一会的愣,接着又问道:“请问道长,不知可有解法?”

算命先生见陈又舫已中道,心中不觉暗暗得意,于是道:“实不相瞒,施主犯的是白虎煞,白虎西侵,故有此厄。唯一的办法是驱走白虎,方保无虞!”

陈又舫像条被霜打蔫的黄瓜,没精打采地回来。一路上,他边走边思量道:白虎西侵,西侵……刘腊泰母子俩住在西边,白虎难道是指的刘腊泰母子俩?胡说!我们全家的三口命全都得亏腊泰,就真的是再死一回,也决不能赶他们母子俩走……可是,一想到自己将活不过明早,陈又舫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他腿上像灌了铅,一步一步地挨了回来。刚刚走到自家门口,忽然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过去一看,原来是替渔行的方老板帮工的伙计张三同方府的总管崔鑫在街上拉拉扯扯、争夺着什么,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崔鑫将张三手里的一个布包抢去,又见张三扯住他的衣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崔总管,我老母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是小人刚刚向人借的几两银子,拿去打算给老母抓药的,您行行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崔鑫将眼珠儿一轮,阴阳怪气地道:“嘿嘿,抓药有钱,还帐没钱,我看你是存心想赖账……去你的!”

崔鑫说着,一脚将张三踢翻在地上,抓着银子扬长而去。张三伏在地上,连声叫道:“崔总管……天哪,叫人怎么活呵……”

陈又舫忙过去将他扶起来,从兜里取出卖鱼的二两银子往张三手里一塞,说道:“张三兄弟,伯母的病要紧……你快些去吧!”

张三感激不尽,含泪道:“陈大哥,谢谢你,明早我一定还你!”

陈又舫想到自己已是快要死的人,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于是道:“你快去吧,区区二两银子,还不还没关系……”

陈又舫耳边时刻响着那算命先生的话,回到家里,不觉长吁短叹。周氏不知发生了什么,问他又不肯说,周氏只得去忙别的。

第二天早晨,日上三竿了,陈又舫还躺在床上。周氏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也没急着催他起来去打鱼。陈又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了一会儿,望着屋顶自言自语道:“那算命的说我活不过今早,可我浑身不痛不痒的。要不就是下河淹死,可我今天不下河,就在床上躺它一天,看阎王老子让我怎么个死法……”

陈又舫说着,将双眼睁得大大的,一心在那里等死。偏偏这阵子,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莫不真是阎王爷派无常拿魂来了?周氏母女俩也不知干什么去了,陈又舫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将门拉开条缝。仔细一看,并非是前来拿魂的恶无常,却是张三站在外面,原来张三是来还银子的。就在这时,听得身后“轰”地一声,只见床边的一堵墙倒了下来,将那张床砸得粉碎。正是:祸福相依始难料,生死只在一瞬间。

望着那张被砸得粉碎的木床,陈又舫顿时目瞪口呆,张开的嘴巴半天竟无法合拢。

昨天给陈又舫算命的人正是无秽。难道无秽真的算得这么准吗?其实不然。那无秽本是一畜牲,虽经莲心教主点化,重塑木身,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只因他报仇心切,但又深知刘腊泰有真气护体,自己邪恶之躯不能近他,只有想办法怂恿他周围的人来算计他。谁知陈又舫宁可自己死,也也不去驱赶住在旁边的刘腊泰母子俩。因此他便怀恨在心,化做一道恶风来到这里,将陈又舫床边的那堵石墙推倒,欲置陈又舫于死地。谁知在这节骨眼上,偏偏张三敲门来还银子。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将个无秽恨得咬牙切齿。他知道陈又舫大难不死,必会到卦棚找他算账,不敢久留,便又化作那道恶风回卦棚去了。

不一会儿,陈又舫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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