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卷轴放在自己能掌控的皇陵范围内,毕竟他从来不曾信过人。”
“你先帝总不会担心萧凌尘有天想不开,要同他的儿子们抢那破椅子吧?我看这小子连将军都当得够够的,昨天他还让萧瑟赶紧滚回来,接替自己管军务,说十分想念东及海市的梭子蟹和虾爬子。”无心不以为然。
“人心难测,不仅指的是别人的心,自己的也一样。现在的自己永远无法为将来的自己打保票——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先帝并不是担心凌尘小王爷会生事,而是怕有心人再借他生事,按他的话说便是‘我已害死了若风,不能让那些小人再把凌尘也害了。’虽然说什么也迟了,但他是真的后悔。”
“那你倒是不怕万一我哪天练那些天外天的邪功烧了脑子,突发奇想要称霸中原,成了那个生事的小人?”习惯成自然地,无心非要杠瑾仙一杠。
瑾仙笑道;“我自然是信你,除非承诺过绝对不能外传的事情,别的倒也没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
“有多信?像信任萧瑟一样那么信?”
“像信任萧瑟一样那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