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辰将小女人放在了后排座位,调整了合适的高度,刚要起身时,一股暖香吸入鼻翼。
他只看了一眼,眸光变了变。
安颜一双素白小手扯开了衣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那白是真的很白。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眼前这片明晃晃的白刺得他眼眸眯了眯。
他目光稍稍移开了点,落在安颜脸上。
小女人双目微微阖上,呼吸有些失了节奏,她好似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手里的动作凌乱而急促。
她小脸绯红一片,唇瓣似那染了色的桃汁,鲜艳欲滴,惹得人遐想无限。
偏偏当事人还不自知,一双手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眼看着就要将衣服彻底地解开……
“安颜!”战墨辰薄唇轻启。
这个声音入耳,安颜手里动作一顿,她轻轻睁开了眼,眼底一片迷蒙,好似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朦朦胧胧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在哪里见过?她和他做过些什么?
可他身上气味实在好闻,淡淡的松木清香清冽诱人,她好似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凉气息。
安颜勉强撑起了身体,向男人轻轻地靠近,双手急不可耐地挽上了男人的后脖颈。
肌-肤相贴后,一丝沁凉从他身上蔓延到她燥-热的身体,她心里的躁动好似也舒缓了不少。
“嗯……”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更紧地贴附了上去,薄唇轻轻擦过男人脖颈处的肌-肤。
战墨辰身体一僵,差点没将安颜扔出去。
鲜少人知道,他从小就有洁癖,尤其是陌生的女人,根本不能靠近他十步距离。
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
他抱着她走出来,她现在还赖在他身上,肌-肤相亲,他却没有一丝反感。
甚至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期盼!
除了六年前那晚的意外,他从没有对哪个女人产生过这种反应。
女人像是一团火,烧烫了自己,也点燃了他心里的火苗。
战墨辰黑沉沉的眸光紧紧落在眼前蠕动的红唇上,再不能移开。
这可是她主动靠过来的,可怨不得他。
车内温度愈发升高,安颜的上衣早离开了身体,她睁着迷蒙的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她力气大了许多,抗拒着身上的男人
“不要!”安颜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啪!”
一声闷响,车内俩人都惊住了。
安颜感受到掌心热烈的刺痛,才惊觉自己刚才真的打了人,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清醒过来,就看到有人在非-礼她。
战墨辰眸光晦涩难懂,轻抬手指节擦过火辣辣痛的右脸,没有说话。
安颜头越发昏沉,危急关头她一定不能昏过去,突然张嘴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个牙口血印立现。
她整个人也清醒了一般,“我,我被人下了药,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这句话她说得磕磕巴巴,战墨辰还是听清楚了。
他耳力一向惊人,理解力也不错,可此刻他非常痛恨自己敏锐的洞察力。
这个女人被人下了药,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之所以视而不见,除了女人对他一而再的撩-拨,也是因为那么一点私心。
女人身上有多年前那晚女人身上的气味,他闻着很熟悉,他很少会有yu望
他甚至想过,安颜就是六年前那晚的女人。
要怎么证明?
于是他打算将错就错,解了这个女人的药,他也可以一解心中的疑惑。
安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
“拜托了,送我去医院……”她眸光里闪烁着莹光,平日里的高傲不见了,是真的在求人。
战墨辰脸色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直看得她差点退缩时,男人终于站直了身体。
她松了一口气,赶紧手忙脚乱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骊歌会所。
药效过后,安琪悠悠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受。
看着身上大小程度不一的淤青,她什么都明白了。
该死的贱-人,居然敢害她!
绝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安琪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下来。
安琪不敢惊动身边呼呼大睡的黄耀安,艰难地起身穿好了衣服,偷摸着溜了出去。
医院。
安颜输了液,身体里的躁动终于平息了下去。
她松了口气后,眼前感觉一阵晕眩。
大约是点滴里的药水含有安眠成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