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淑女,和原主这种被母亲惯着宠着出来的蛮横小姐样天差地别。
沐承洲会喜欢上长公主也有些道理……
想到这里,南萦感觉到心口一紧,原主的心脏又开始闹了起来。
“你还挺有脾气的。”南萦暗自腹诽,想着要不要走远些不打扰两人说话才好。
长公主的声音温柔,可沐承洲不为所动,面对谁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公主。”
“沐……”开阳怡欲说还休,终是没叫出沐承洲的名字,不合适实在是不合适。
“公主若是无事,臣便先告退了。”
开阳怡没说什么,南萦就见沐承洲直直走了,那背影有够无情。
只是便剩下南萦和开阳怡面面相觑。
南萦本想开口告辞,每想到开阳怡先摆了摆手后直接走了。
从修罗场路过的南萦就愣在那里,这些人的心思还真是猜不透。
幸好她穿的书是甜宠文,若是宫斗文,她怕是活不到第五章。
等南萦找到丞相夫人时,沐承洲人已经没影了。
南萦和丞相夫人手挽着手被一辆马车送回了丞相府,得知南弗还没回府,南萦找了个借口跑回房间去了。
喜儿在南萦房间门口守着,南萦却一整夜都没睡好。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环境的原因,南萦本来是不认床的,这天晚上却在躺在那张铺了几床软和被子的硬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不知夜里几时,南萦终于睡着了。
可南萦在梦里也没消停,梦里尽是沐承洲、开阳璟、开阳怡和萧何,还有一个看不清到底是谁的男人。
无数个画面到最后汇集成南萦在听到推书视频后想象中的原主的结局——惨死于沐承洲的剑下。
沐承洲那把剑名为长安,推书视频里说这把剑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而且只认沐承洲一个主人,其他人甚至拔不出来。
死在这样一把名剑之下,南萦也并没有觉得有多荣幸,反而让梦中的南萦生出一身的冷汗。
第二天睡醒的南萦果不其然冒出了浓重的黑眼圈,南萦打开房门把门口守着的喜儿给吓了一跳。
“小姐,您没睡好吗?”喜儿轻声问南萦。
“嗯?”
南萦迷迷糊糊站在喜儿给她准备的一盆洗脸水前,水中倒映出南萦的黑眼圈,给南萦自己也吓了一跳。
“对了喜儿,你有没有那种牌子,挂在腰上的那种?”南萦便擦脸上的水便转脸去问喜儿。
“小姐说的是这种吗?”
喜儿把腰间的一块令牌握在手里给南萦看,南萦点点头,“对,就是这种,有多余的吗?”
南萦笑眯眯看着喜儿。
喜儿看昏了头,忙点头,“有的,我去给小姐拿。”
说完喜儿便跑远了,南萦也没闲着,她要准备些东西。
南萦昨日便记住了丞相府的路,去书房的、去丞相夫人卧房的还有去花园的南萦都暗暗记在了心里,待喜儿跑开,南萦也蹦蹦跶跶跑去了丞相府的花园。
丞相府的花园自然是比不上御花园的,但南弗作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家里的花园自然也不差。
昨日南萦见到沐承洲腰间挂着的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便觉得心痒手痒了,回了丞相府她自然可以大干一番了。
丞相府花园里的鲜花品种可不比御花园中少,更多的是种在花盆里,而不是种在地上。
等南萦摘了几朵小巧素雅的花回了房间,喜儿已经拿着令牌回来了。
见南萦拿着几朵花进了房间,喜儿却愣在了原地。
“小姐,您这是在花园里摘的吗?”
南萦点点头,并不怎么在意的回答:“昂。”
喜儿被南萦这一回答惊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南萦见喜儿反应不对劲,急忙走近查看。
喜儿觉得自家小姐好像自从昨天被沐指挥使送回府后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是……老爷最喜欢的那盆莲瓣兰花。”喜儿下意识吞口水,一时间不知道是原先的小姐可怕还是即将因为最爱的莲瓣兰花被摘了而气急的丞相可怕。
“你说这花是什么花?”
南萦眉头紧皱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摘了朵什么花。
“是老爷最喜欢的莲瓣兰花。”喜儿重复了一遍兰花的名字,又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片刻后,南萦对着靠着桌子对喜儿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近些。
喜儿见状十分听话的凑近了些。
“小姐?”
“我问你啊,这东西一株多少银子?”
“大概几千两吧。”喜儿想了想,给出一个南萦十分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南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