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
所有人都认识我。
作为一个知名的国际音乐剧演员,夏鸣星好像真的不太能当夏督查。
但是夏鸣星还是想去追求,去抓住那个真相。
夏鸣星像往常一样戴着一个鸭舌帽,穿着最普通的T恤长裤走在路边,然后拐进连山会上班。
“鸣星啊,今天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去城西公园里抓一个血族。”
接到命令的夏鸣星立即组织队友驱车前往目标点。夏鸣星一马当先,一脚踹飞任务目标,再用膝盖抵住失去反抗能力的目标。
结果这里的血族就像地下的蟑螂一样,发现一只,代表这里有一窝。夏鸣星制服了这个血族,另一个血族挥舞着武器跑出来偷袭夏鸣星。夏鸣星一时不察,后背被榔头击中。夏鸣星脚步踉跄,又咬着牙迅速稳住身形,迅速反击。周围的血族越来越多,像蟑螂一样围攻这个小队。等大家都抓住这些血族,将血族一一拷住。夏鸣星上前查看血族的眼睛和牙齿,摇摇头,“是血族的试验品。他们都失去人类的意识了。大家把这些血族带回去盘问,有伤人记录的留下,没有伤人记录的血族需要留着观察几个星期。”
忙忙碌碌一阵,大家都累了,躺在车座上休息。寒冬腊月,大家都满头大汗。
夏鸣星也如此。
在连山会忙活半天,夏鸣星刚刚下班。夏鸣星忽然在一个昏暗的街巷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她的香水味仿佛还萦绕在他鼻尖。
一个月前,那是一个98的后巷,那么巧,任务目标的血族跟踪她,想吸她的血。
执行任务的时候,夏鸣星顺手救了她,救了她又抓起血族。
等夏鸣星回连山会复命之后,夏鸣星忘记了车上的她,径直驱车回家。那么夏鸣星什么时候才记起来这个女人的存在呢?夏鸣星回家路上,这个女人忽然从车后座搂住夏鸣星,在夏鸣星脸颊上留下一个口红印。
“你干嘛!”夏鸣星打光棍打了一辈子,第一次被妈妈以外的人亲脸蛋。
“小帅哥。亲一口。”
女人有一张温柔的脸,眉眼弯弯,很爱笑,声音很甜。
“我不是帅哥。”夏鸣星推拒。
“是我世界里,最喜欢的那一款,帅哥。”她鲜红的口红印在他的喉结,他雪白的衬衫领口,金属的腰扣上,冰冷的金属纽扣上。
那一天夏鸣星头疼地安抚好这个醉鬼,把这个醉鬼姐姐服侍好,放热水洗漱,卸妆水卸妆,刷牙洗脸,服侍醉鬼姐姐吐出酒水。醉鬼姐姐还在客房舒舒服服地睡大觉,第二天夏鸣星早早起床,顺便拉着姐姐出门。
“呐。这里是瑞幸,你在这里喝一杯咖啡醒醒神。”夏鸣星把姐姐扶着坐上瑞幸那个高高的高脚凳,还把温热的奶咖放在桌子上。
“你人还怪好的嘞。”
坐在高脚凳的姐姐和夏鸣星身高齐平,姐姐又搂住他,左脸右脸又吧嗒一下。
夏鸣星一脸懵懵地看着她,看着她靠近,看着她雪白耳垂上的金属流苏摇摇晃晃左边甩一甩,她亲在他左脸。流苏摇摇晃晃右边甩一甩,她亲在他右脸。
“你喝醉了还没有醒。你喝你的咖啡。”冷面督察又推开她,把咖啡塞进她手心,吸管怼进她那张嘴上。
夏鸣星害羞又迅速地离开了。
但是他那一天魂不守舍的,天黑了才发现,他的心可能已经遗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这一次重逢,也许是天给的一次机会。
夏鸣星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
他会像握紧了真相一样,握紧她,他会像追求真相一样,追求她。
我喝醉了。
因为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我一个人在光启市过生日。
人生是坎坷不平的,但是这个世界总是待你不薄的。我在路边醉酒,还有一个好人扶着我回家。我醉了,等了一会,忽然酒醒了一点,发现这个“好人”没有把我带回我的家。“好人”开车开到陌生的地方,这让我心里有一点慌,于是我从车后座搂住他,想提醒他开错方向了。
结果“好人”一脸无奈地靠在安全的地方停车,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别闹啊,正在开车呢,我把你送到温暖又舒适的地方睡觉好不好?”
好人把我送到一个陌生的家里,笨拙又慢吞吞地给我洗漱刷牙洗脸。
好人真的好傻又好奇怪。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人。
我就搂住好人,试着去亲好人。
切。
好人居然推开我。
今天我好像又看见好人了。
好人还是那一身制服。
我看着那双碧绿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逗逗那个笨蛋一样的好人:“你认得我?”
笨蛋抿抿唇,神色落寞地说:“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