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一他们善于伪装,能甜甜的喊我妈妈,说不定我会心软。”
律师微笑:“怎么说呢,有些事是注定的,比如你那些被宠坏的堂兄堂弟,你父母脑袋里那些老旧的思想,一定会把那两个孩子教的和他们一样。”
“那么当你试图去教育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厌烦,会恼火,产生各种逆反心理”
“所以你说的这个‘万一’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你说的也对。”娄舒释怀,接着她突然好像想到什么问到:“那个翻译怎么样了?”
律师笑的嘲讽:“她这几年发展的还算不错,在一家国际公司做翻译,但这件事爆出来后,那家公司觉得她人品堪忧,害怕她未来会为了自身利益在公司与其他合作商合作市搞幺蛾子,所以干脆赔偿她一些钱后,就把她给开除了。”
“因为假翻译这种事大家都很排斥,现在根本没有公司敢录用她。”
娄舒顿感爽快:“她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当初她被我父母带来,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跟她说我是买精,不要翻译错,结果她为了5万,就把我给卖了。”
“如果她能将我爸妈的计划告诉我,我能给她的何止是5万!”
“现在她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她自己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