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耸肩，指着空荡荡的地面：“首先，从你一出现开始，地上就没有出现过影子，说明你压根儿不是人。”
“美色当前，你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地上有没有影子？”莫小倩嘲讽地勾了勾唇：“你们不是总是大言不惭的说，单身久了，就算看到对方是女鬼，也会把恐怖片拍成岛国动作片吗？”
段飞翻了个白眼：“这是哪个没有眼光的王八蛋说的？你觉得我像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人？”
莫小倩不说话了。
段飞又道：“最重要的一点，你的身上实在是太冷了，而且伴随着褪不去的水汽以及……一股子在水汽之中也掩盖不掉的腐蚀的味道。”
看了一眼眼前波光粼粼的水面，段飞叹了口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淹死在眼前这条河里面的吧？”
莫小倩依旧不说话。
段飞继续道：“我记得，从我小时候开始，眼前的这条河，每隔一年，都会有几个人淹死，连续十多年都这样，后来村民里就明令禁止村民来到这河里游玩，尤其是禁止小孩子靠近河边，想来，这一切也应该和你有关系？”
莫小倩继续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