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不过,近来张良的一些变化倒是令张开地有些担忧,他似乎开始对酌酒赏花之类的所谓雅韵之事投入太多兴趣和精力。
虽然,身为贵族子弟,这是必不可少,但就眼前韩国的形势而言,就眼前张家的形势而言,张开地更希望张良的精力用在其他方面。
否则,纵然天纵之资,若是不珍惜岁月,玩物尚志,十年前韩国的那人就是下场,数日前,那人也回来了,就是不知孙儿是否还与其有联系。
十年前的那人也曾名动新郑,风头更胜张良,就是自己也认为对方是韩国的中兴之主,被无数人寄予厚望。只可惜,后来那人却成为了一个笑话,成为了一个整日流连花丛的不堪之人。
其兴也勃,其败也速!
“良儿!”
酒色看似小事,却摧心腐骨,端的恐怖,孙儿绝对不能步入其后尘,看着孙儿仍旧在沉浸花韵美好之中,不由得清了清嗓子。
“祖父大人!”
一语出,张良才堪堪的从神游太虚中醒转,连忙转身一礼,姿容俊秀,少年英杰是也。
“你随我来,我有要事与你说!”
张开地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祖父大人可是要我马上收拾行囊,离开新郑,列国游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