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据笼罩其上,也是一无所获,能够得知的,也就是这只花篮是祖师当年采药、采花之物,浸染了一丝丝玄牝之力。
拥有不俗的威能,可…落在道家数百年,无有察觉个中玄妙。
“师兄!”
木虚子言语中带着一丝渴求。
无论人宗是否能够弄明白这两件事物的作用,可…那都是属于人宗的,焉得被外人带走,绝对不行。
“师兄!”
“无需如此。”
“这两件事物乃是人宗先贤留给人宗的,逍遥子难当也。”
逍遥子亦是拱手道礼。
对于这两件事物,自然有所耳闻,可…还是第一次见到,祖师传下来的八宝之物,每一件都当不俗。
灵觉笼罩其上,细细察之,…的确没有什么奇异,也没有遇到什么禁制、拦阻之力。
自己所求出人宗便可,其余诸般无需带走的。
“你可知人宗先贤为何当初从天宗出去的时候,会带上这两样东西?”
木山子摇摇头,浅浅一笑。
语落,轻叹一声,左手轻抬,时空莲花通体玄光闪烁飞至木虚子跟前,右手轻抬,玄牝花篮亦是闪烁亮光飞至逍遥子跟前。
“自祖师身融万物以后,诸夏间的道者实则是出至一家,那便是巴郡那里的天宗。”
“祖师八宝不过外在之物,能够参悟个中之妙更好,没有参悟并不可惜,记得当初天宗的掌门是先贤文子。”
“人宗先贤因道理而出,文子并未拦阻,反而还让人宗先贤抄录诸多经阁的典籍,成就人宗现在的底蕴。”
“连祖师传下来的八宝都送于人宗两件。”
“以示天人二宗,乃是一家,并无隔阂之意,惜哉…数百年来,却是天人二宗有了隔阂,失却先贤之意。”
“三百年前,天宗文子能够做到的事情,木山子同样可以做到。”
“逍遥子,你虽出人宗,可无论你接下来是自成一体,还是漂游诸夏,始终要记得,诸夏道者是一家,天人二宗不相隔!”
“收下吧!”
木山子朗朗一笑。
先贤文子,实乃天宗承前启后之人,其人不仅教导诸夏道者,还论道儒家孔丘,理念传至墨家子墨子,又曾教导吴越之地的范蠡。
更因此,道家之学在齐国开创稷下学宫之后,被百家推崇为官学!
文子如此,木山子虽自忖不若多矣。
可先贤的想法还是明悟的。
道者,诸夏为家!
然祖师以来,诸夏道者便是一家!
无论天人二宗是否承认,无论诸子百家是否承认,所有的诸般传承中,受益于道家天人二宗甚多。
“师兄。”
木虚子再闻师兄此语,不自觉陷入沉默。
“师兄!”
逍遥子也是长叹一声。
“哈哈,无需如此。”
“这是木山子身为人宗掌门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不日,我将坐化,接下来的道路,需要你们自己走了。”
“都去吧。”
“木虚子,你为人宗掌门,接下来当整顿宗门事物。”
“逍遥子,你欲要出人宗,就稍缓几日吧,送一送我这垂败之人。”
木山子强自朗朗一笑。
单手不由的轻轻落在胸腹,周身若隐若现的玄光隐现,摆手示意二人离去。
“公子,这是您新创出的玄功?”
人宗掌门木虚子登位,正持掌门之令,整顿人宗上下,前来的百家之人,并未离去,他们前来于此,归根结底,还是人宗木山子。
听闻,这几日便是要坐化了,故而,并未着急离去。
周清等人自然也是如此。
居于人宗亭台楼阁的一处清静之地,并未理会人宗的事情,三百年前,天人二宗争锋,或许仍有一家之源。
可…天人二宗终究是天人二宗。
红袖添香,素手研墨,看着公子执笔在一卷崭新的布帛上写就玄功妙法,云舒阅览之,轻轻体悟,周身玄光隐现。
“《紫霞真经》!”
“师兄,从你笔落总纲来看,似乎同杨朱一脉《剑罡同流》相仿,以纯正内功洗涤脏腑,淬炼筋骨,内罡滋生,外罡显化。”
“内外罡气混元,玄关可入。”
晓梦在人宗内闲着无聊,看着师兄在笔落玄功妙法,也是好奇,探着小脑袋,口中轻语,若有所思,一览总纲之后,算是通晓这门玄功的妙处。
“修行起来…有些困难。”
“此功需要以内力打磨肉身,有些偏向于炼气。”
又看着师兄笔落的总纲后面之语,不由秀眉微蹙。
这等玄功虽不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