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无名之火。
这口气憋在胸腔,让他难受极了。
“妈的,我秃鹰行得正坐得端,怎么特么的人人都误会我?我秃鹰到底做错了什么?”
秃鹰心里怒吼着,他觉得这些都是他的错。
下午,秃鹰郁闷的喝酒去了,酒过三巡,接着酒劲,秃鹰在酒桌上发泄了一通自己的不满。
周围的小弟听见了,一个个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那张费算是个什么东西啊?鹰爷开始打天下的时候,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穿纸尿裤呢!”
“就是啊,市局除了个王五,谁能跟我们鹰爷比资历,王五死了以后,那张费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早就看张费不顺眼了,仗着自己现在是局长了,处处吆五喝六的!”
“对,他算什么东西,还敢骂咱们鹰爷!”
这些人都对他忠心耿耿,此刻见到老大生气,怎么能不动怒。
秃鹰听到这些人的话后,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是紧接着,他又摇头叹息道:
“唉,我秃鹰自诩光明磊落,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依旧在为齐家人考虑,不然我大可以去过逍遥生活,何至于还在这拼命,可笑那些人,非但不帮忙,反而顶着齐系的头衔,不干正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想到了这里,秃鹰就是一阵恼恨,他真搞不懂,怎么就没人能理解自己呢。
“鹰爷,咱们要不要……”
秃鹰身旁的一个小弟,凑近秃鹰耳朵轻声说了两句。
就这两句话,可把秃鹰吓的面色微变,瞬间就站了起来,瞪着眼睛骂道:
“胡闹!你特么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