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铤点头。
霍长鹤继续往里,金铤打着火折子,照亮山洞上打开的暗门。
走入山洞,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费这么大劲,把山洞掏空,就为空着?”霍长鹤觉得事情不对。
脚下似乎踢到什么,金铤弯腰捡起:“锁。”
一把锁,被斩断的锁。
霍长鹤拿着锁端详半天,又环视四周:“有人来过,比我们早了一步。”
这种感觉不太妙,自从他受冤之后,一直都是如此,如影随行。
“往前走。”
继续走,直到暗门前,看到那条小河,和另一端的山峰。
“去审,看有没有人知道,这里原来有什么。”
“是。”
霍长鹤独自回议事厅,正坐着盘算下一步怎么走,银锭鬼鬼祟祟地来了。
“主子!主子,好几天不见,属下可想您了,您瘦了些,这眼罩真英武,主子就是强,当独眼龙都比别人好看。”
银锭凑到跟前,仔细打量:“主子,事情顺利不?查到了不?您的冤屈是不是能洗清了?”
霍长鹤还没开口,银锭又继续说:“属下还有好些话要对您说……”
“闭嘴,”霍长鹤忍无可忍。
两个侍卫,一个惜字如金,一个话多得要死。
本来看到银锭,还想聊一聊,正好缓解刚才和金铤一起逛山洞的憋闷,这家伙一开口就说个没完,让他根本插不上嘴。
银锭紧抿嘴唇,耷拉下脑袋,模样可怜。
霍长鹤的气又消了一半:“你怎么了?说你一句,还使性子了?”
“不是的,”银锭抬起头,眼中泪汪汪,“主子,以后要是没我了,您可要保重身体。
要是解不了冤屈,就干脆不要解了,去西北当王,反正那边都是手下败将。
春天别着急着换薄衣,夏天别中暑,秋天果子熟了别吃太多,容易积食,冬天别受寒。
对了,您要抓紧时间和王妃生几个小主子,到时候带着他们去给属下烧烧纸……”
霍长鹤听得眼皮直跳:“到底怎么了,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