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摸了两把,觉得阎婆惜不仅腰粗了不少,胸也硬了许多,捏上去好没趣味儿,便随便乱揉了两把,然后说道,“改日等咱们害了那厮,便再也没有人与你我做阻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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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唐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儿,疑心自己走错了地方。
他与宋三郎也不是旧相识,更没来过人家里,再加之是逃犯,所以也不敢大方问人,只一路走走停停,最后约摸找找了地方,在门口敲了两声门。
没人应。
没人应就没人应吧,他琢磨着要不然推门进来看看,走错了就说是找亲戚的走错了道儿,道个恼再折返回去就好。
说不定还能顺便问个路。
可谁想到,一进门就被抱住了,还是个男的。
饶是刘唐这样一个汉子,都被张文远的上下其手给摸毛了,当下就用蒲扇般的大手扯开了人,想要趁机溜走。
这家架势一看,就是贼婆娘偷汉子,让他给撞见了。
但他对管别人家闲事没兴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谁知道,就在刘唐都要走了时,这醉汉竟然说话了,言辞里不但带着宋江哥哥,听起来还不甚恭敬。
刘唐一下子就炸了,当下就拎着他的衣襟把他提上来,威吓道,“你这汉子在说甚话?你与何人勾结,要暗害何人?”
张文远本身就喝的有点高,被这么一摇,难受极了,当时对着刘唐的脸就险些要喷出来。刘唐眼疾手快的避过,将人仍在地上,看着他嚎啕吐了一波,顿时觉得恶心,一脚将这人踩在鞋底,“快说,你到底打算怎样行事!”
张文远被他这么一踩,险些溺死在自己的污物里。但也是因为这个,倒教他清醒了些,整个人虽然还晕乎乎,但已经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就在刘唐与张文远对峙时,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刘唐还没来得及遮脸,便见着几个泼皮样儿的人掀了帘子进来,“张押司好兴致,今日怎么在这破屋里吃酒,我也来敬你两杯。”
刘唐不认识来人,但来人的言语中显然是认识自己擒住的人,他心中顿时生出警觉,怕这两人是一伙,当下扯了张文远退到一边。
唐二牛兴冲冲的埋伏了半天,听到正房里有响动,这才带着自己找来的帮手过来,准备抓住张文远讹诈,可谁想一进门就看到了个陌生汉子搂着张文远,顿时笑意凝在脸上。
“二牛哥,这是怎么回事。”被唐二牛喊来的泼皮有些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你还喊了其他人?”
他们本不是多么能吃苦的人,如今守了大半夜,还忍着一桌子好酒好菜不吃,无非是想着等会儿做了个大的。
谁道都要吃肉了,却斜刺里横叉出一个人,当下面上就带了情绪。
“这不是我喊的人。”唐二牛冷淡的回了句,然后对着刘唐抬了抬手,“敢问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来我郓城有何干系?”
“你还不配知道爷爷的名字。”刘唐本身就心虚,见人盘问,口气便更加横了起来,想着这厮与这小白脸同谋,若是被他得去了人,又知我行踪,说不定会给押司哥哥带来麻烦,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将这人打晕带出去,然后改日再慢慢盘问。
刘唐脑子转的快,但手更快,与唐二牛刚说完话,便手起刀落,一个刀手敲在张文远后脑勺,将人打晕,然后往肩膀上一扛,像是拎个小鸡仔儿般的就要出去。
“不好,他要跑!”唐二牛召集的混混中有个人喊了出来。
他们今日说好了,趁着张文远半晕半醉时,一哄而上将其衣服扒干净,逼其签字画押写下欠条,改日好一点点的问他要钱。如今这画押还没按,人就要被带走了,他们如何肯依得,队伍一下就乱了。
这一乱,更容易出错,刘唐撞了几个人,正要走时,那泼皮们已经一拥而上了。这些泼皮,单论战斗力,当然比不过见过血的刘唐,但他们好在人多,当下配合着将刘唐压在了身下,其中就有人直接在混乱中扯掉撤刘唐的的头巾。
“有刺青,这个人是个逃犯,兄弟们抓了他去领赏啊!”那人看着刘唐鬓间露出的刺字来,顿时兴奋的叫了起来。
有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他们出来打这场野食,也不算空手而归。
刘唐一听领赏,顿时慌了起来,当下就拿着张文远当盾牌,怼飞几个人之后就往门外跑。
“关门,关门!”紧急关头,唐二牛急中生智的对外面吼着。
他们带的人多,除了这几个进来讹诈的,还有人在外面守门,唐二牛高声提醒,立刻让门外的人行动了起来,等着刘唐冲到屋外时,院门果然已经关上了。
“爷爷本不欲生事,只是你们这些人不长眼,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刘唐见着生路已经被断绝,当下凶性大发,整个眼都有些红,拎起手上的东西就朝门口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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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酒?”阎娇娇闻着觉得不对劲儿,自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