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的一天(3 / 4)

我曾听传教的人讲过一个故事,主被他的信徒背叛出卖给敌人,当信徒看到主被折磨时,他冲上来要求敌人停下,又跪倒在主的脚边请求宽恕,主只说了一句话,我为此时来到世间。

神的心中只有宽容仁慈与爱,会耿耿于怀的只有叛徒。

我伏在斑的怀里痛哭,他有点嫌麻烦又有点无奈地拍了两下背哄我,然后问我又怎么了,我死死地搂住他的腰不肯放开,也不肯抬头。不想让斑看到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拉了两下我的头发,我死活不抬头,他只好放弃了把我拽起来的企图,任由我用他的衣服擦眼泪。

“斑,”情绪恢复之后,我嗡声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啊。”

他听起来像气笑了,“我才没有对你好,不要说胡话!快点给我起来!”

我坚决不起来,斑的身体那么香那么温暖,斑的腰那么好抱,斑的怀抱那么幸福,我才不要起来。我哼哼唧唧地撒娇,“斑对我这么好,一定是很爱我吧。”

斑没有回答,我拱在他怀里继续撒娇,“一定是吧一定是吧,我这么爱斑,斑一定也爱我吧!”

我的心怦怦狂跳,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他的答案,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的脑海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期待和害怕让我手脚都发软了,我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我本没有准备这么早就逼迫斑的回应的,只是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斑沉默的时间越长,我就越是害怕,我又惊又悔,恨不得回到片刻前把话吞回去。

要不要和斑说我在开玩笑?还是哭着让斑心软?类似的胡思乱想充斥我的脑海,让我在被斑拽起时没有一点防备。

“嗷!”我抱住头,斑快准狠地在我额头上来了一下。

“不准再说这些胡话!”斑气势汹汹地吼我。

“哦,”我委屈地抱着头,“可是我没有说胡话。”

抬头的那一刻,我已经看到了斑通红的耳朵,和他掩不住羞恼的表情,无数的快乐突然涌进了我的心里,太多了,我压制不住它们,只能咧出一个傻乎乎的笑,身体已经被快乐充满了,轻飘飘地要飞起来。

“我只是对斑说出我的心里话。”

视线被黏住一样对视许久之后,斑翻脸把我赶了出来。

害羞了,绝对是害羞了,我傻笑着走在路上,快乐得像要飞起来,一路和路过的人笑着打招呼——他们都是那个猎人协会的人。猎人协会效率蛮高的,我只是在车站咨询了一下飞艇的事,他们就得到了消息,不着痕迹地新增了一班豪华巡游,飞艇的路线刚好就符合了我的需求,环绕大陆一周后的降落地点在猎人协会总部所在地。

不仅如此,他们人员也很充足,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调动了一批好手登上飞艇。他们的姿态也很坦然,知道会被看穿,所以干脆不做隐藏。彰示自己能力后,是展露诚意,这艘飞艇的藏书和文化类活动特别丰富,连餐食也很符合我们的胃口。想要合作的诚意是很足的,所以我对这个猎人协会还蛮有好感的,只除了他们中混进来了一个红头发变态。

再看见那个变态时,他正在纠缠佐助。嗯,目标选得不错,假如他纠缠泉奈,他会得到很残忍的对待;假如他纠缠扉间,性格古板的扉间会嫌恶地把他当作害虫处理掉;假如他纠缠带土,带土大概会不走心地处理掉他;假如他纠缠大蛇丸,嗯,这个应该不可能,变态一般不对另一个变态感兴趣。总之,只有佐助没什么危险,还会给他反馈。

佐助这点也和斑很像,不管外表多么强悍,总是会被有心之人窥破天真的一面。

我大步走过去,解救了被变态纠缠的佐助,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我:“他到底是要说什么?”

我笑着糊弄了过去,佐助大概反应过来了一些,撇撇嘴,说:“你以为我应付不了他吗?”

这种突如其来的好胜心更像了。

我熟稔地笑着转移话题,然后趁机和他打听斑的经历,刚刚的行为略微提升了一点佐助的好感度,他犹豫了下之后,还是把他们在魔术世界的经历大致讲了一些。哇,魔术,真的超神奇,居然可以做到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的经历太有趣了,人类的历史居然是可以选定和修改的。更有趣的是在神秘隐匿之后,没有力量的人居然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难怪斑喜欢那个世界。

我更理解斑对忍者的不满了,我猜在斑和佐助对于未来的规划中,忍者将成为一种过时的称号。不过我对这个结果也蛮坦然的,既然每个人的未来都有无限可能,血统、国籍、阶级都无法限制人类,那么,忍者这样老旧的群体自然会解体消失,这是历史的进程,就像忍村取代忍族一样,是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的进程。

很好奇,斑在那个世界到底看到了什么?人是无法想象认知以外的东西的,就像对我和斑来说,忍者、大名……这套血统决定阶级的理论是伴随我们成长的,是类似太阳从东升起的这样天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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