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不能查下去!”
邹株赫一惊,顿时坐直身子。
“长官”
不等他把话说完,闵银赫抬手阻止。
作为全半岛警察的最高领导人,他岂能不懂隔墙有耳的道理。
况且电视和电影里经常出现因为窃听器出事的倒霉蛋。
从此闵银赫有了一个习惯,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房间内是否有窃听器。
他起身来到办公桌前取出一款手持式无线信号检测仪,围着办公室转了一圈。
闵银赫确定没窃听器后,终于说道:“株赫,玉真表是李在华派人杀的!”
此话一出。
邹株赫惊得原地起立。
“长官,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闵银赫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株赫,你没听错,玉真表确实是李在华派人做的!”
紧接着,他详详细细把景罗半岛餐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邹株赫听得脸色发白,他想不到年轻检察官的胆子怎么大,竟敢对玉真表下手。
不过认真说来,玉真表背盟败约死了活该。
但听到李在华真的动手,邹株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心头。
他咽了口口水,神色紧张的道:“长官,你说李在华会不会对我们出手?”
闵银赫摆摆手。
“株赫,不要自己吓自己,李在华的目标是金门集团,我们死了对他没好处!”
到了此刻,闵银赫总算想明白年轻检察官为何盯着金门集团不放,甚至不惜跟尹正学翻脸。
只要金门集团存在一天,他们这些身居中秧警察庁高位的人便高枕无忧。
邹株赫松口气。
他真怕李在华杀心太大,连自己一起干掉。
想到这里,邹株赫细思极恐。
他刚刚听停车场值班警员说了停车场的事,凶手自杀之前表示找玉真表寻仇。
就算警方想找李在华的麻烦都没有任何证据,整件事做的干净利落,毫无破绽。
年轻检察官显然算计好了一切,说不定今晚邀请闵银赫吃饭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邹株赫将自动脑补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下又把闵银赫给唬住了。
“株赫,这件事交给你了”
“还有,你命令刑事二组随时待命,暂时不要去接别的桉子!”
事实上,整件事纯粹是李在华临时起意。
对玉真表动手,梁五性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特意向年轻检察官汇报。
李在华考虑到闵银赫的钲治属性,决定把动手的时间提前到今天。
不管闵银赫答不答应,玉真表一样要死。
玉真表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
凌晨1:25分。
首尔国搜院分部。
中秧警察庁高层齐聚一堂。
玉真表的死震动了所有人。
警方高层一个不落的全部站在解剖室外。
隔着一扇透明钢化玻璃。
一名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对玉真表的鳲体进行尸检。
闵银赫开口问道:“动手的人查到了吗?”
邹株赫是刑事搜查局局长,这件桉子由他负责。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已经命令刑事课展开调查。
由于当时听到杀人者是报仇而来,邹株赫将嫌疑犯的目标锁定在玉真表曾经抓捕的犯人中。
死得是警方高层,刑事课拼尽全力在短短数个小时内锁定凶手的身份。
面对询问,邹株赫不假思索道:“长官查到了,凶手名叫‘金灿’”
“十年前玉局长负责首尔地方警察庁广域搜查队,亲自带队抓捕金灿,途中开枪击中对方的膝盖,导致他的右腿残废”
“一年前出狱,出狱后的事暂时没查到,不过从其衣着来看,应该过的十分落魄”
“或许是生活的不幸,让金灿对玉局长产生报复心理,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这番回答合情合理。
周围的警方高层们出声附和。
“我相信邹局长的推测,否则谁会冒着得罪全半岛的警察,枪杀玉局长!”
“没错,玉局长的死绝对是仇杀!”
“真是大胆,居然敢报复玉局长,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邹株赫提出不同意见。
“各位稍安勿躁,玉局长的事,我们不但不能隐瞒,还要大肆宣扬,并且召开新闻发布会!”
话音落下。
众人皆惊。
“邹局长,我没听错吧?”
“邹局长,别开玩笑了,小心搞得人心惶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