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去试探。
旁边的娜塔莉亚则是轻轻伸出一根手指，拂过四周空气中向外逃窜的金黄粒子，喃喃说道：
“或许，二者皆有呢。”
“主人，您看。”
“这质量极大的黑洞，甚至连光线都能吸收，却唯独在不停地往外排斥这些破碎权柄的残片。”
“或许这黑洞本身，就是由过量的权柄之力构成的呢”
李阳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想法。
按理说，使徒的认知不应该取决于他的认知吗？
这娜塔莉亚，是怎么凭空说出这种连他都不知道的词汇的？
于是，略有疑惑地问道：
“权柄之力还能过量？”
“我还以为这玩意都是从完整的权柄里剥离出来的呢。”
娜塔莉亚轻轻摇了摇头：“只是我微不足道的猜测而已，这话只是想为您提供想法，并不能用作参考。”
“只是，我想”
“如果加上那个东西的话，或许会导致权柄之力在某个瞬间过量，超过凝结为权柄的临界值。”
“最终，变成这个样子。”
说着，她还指了指挂在门口的放大器。
按照刚才那群白大褂的说法，杜胜鼎在这边设立了不少类似的道具。
放大器能够将一定空间内的权柄之力压缩储存，并通过某种只有杜胜鼎才知道的方法将其成倍释放。
尽管那些成倍释放出的能量会因为不够纯粹而渐渐消散。
但最起码单独放在权柄之力的角度上来说，这应该算是某种凭空创造能量的过程了。
权柄之力或许是恒定的，但被短时间创造出来的那些可未必。
在有限的空间内重复触发，就会导致权柄之力的大量堆积
然后，就会导致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