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50年前废弃的医院。医生们乐忠于在这里进行各种渗人的实验,而被送入这家医院的病人没有选择同意或拒绝治疗的权利。年轻的病人在睡梦中被丧心病狂的医生偷偷切除器官;孕妇在入住医院后一星期就面临流产;几十名新生儿在同一时间神秘失踪;乘坐电梯到地下室一楼,电梯门打开后有上吊而死的亡灵向你招手;每到星期六夜晚,无人的太平间却传来走动的声响——欢迎来到恶人与亡灵共存的城堡,即将堕落的羔羊。”
鲜血般的红色液体飞溅到老旧电视机的屏幕上。伴着咔嚓两声,三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们的表情就这样被定格于一张相片里。
尽管说了自己一个人进去也没关系,两个少年仍旧执着地跟了过来。明明看起来那么害怕,真拿他们没办法。
真田瑞打开工作人员交予她照明用的手电,微弱光线打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
凤和慈郎也紧随其后打开了手电。
诡异的背景音乐响起那刻,他们刚好走到二楼。二楼比一楼更暗,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光线,只有几支手电微弱的光堪堪照亮四周环境。
现在摆在眼前的有三条路:向前,向左,或者向右。
真田瑞依直觉朝正前方走去。可没走几步路,慈郎突然一惊一乍地叫着有东西从他旁边蹭过去,凤也拉着她停下脚步、说感觉头顶凉凉的。
“是吗,可能天花板上真有什么东西呢。”真田瑞面无表情地说着,垂眸扫了眼地面轻轻晃动着的第四人影子,一手捂住慈郎的眼睛,一手将手电往天花板照去。
见她不语,凤脸色发白:“别、别吓我啊…嗷!”他痛呼道,抱住头躲到一旁,贴墙站着:“什么东西…”太缺德了居然揪他头发!
“等一下,凤。”
她把慈郎推到凤那边,接着拿出手机对准天花板拍了张照片。
手机的闪光灯比手电明亮,让慈郎瞬间看清挂在高处倒着脸朝镜头比耶还浑身是血的护士小姐。他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然后尖叫着冲进黑暗中,一下子不见踪影。
真田瑞若无其事收起手机,对如今唯一的同伴说道:“走吧。”
“慈郎前辈?”凤一副吓呆了的模样。看看左侧方黑漆漆的长廊,又看看天花板,最后目光落在她脸上。真田瑞抓住他的手腕,“慈郎会没事的。不过我们得快点跑才行。”
凤不清楚灵异部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天花板上进退自如的。他们被那位披头散发、容貌可怖的护士小姐锲而不舍地追了有十分钟之久,头顶不断传来‘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像有人拿锤子用力敲击墙面的声音。直到他们逃进某个房间,耳畔才重获清净。
真田瑞跑到后面完全是被拖拽着前进。起初确实是她抓着凤跑,但后来她体力渐渐不支,便由凤拉着她跑。
身为冰帝网球部正选队员,凤的体能自是好得没话说,加上鬼屋带来的恐惧,他失控了般越跑越快。结果停下后只有真田瑞累得直喘气,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凤扶着她坐到椅子上休息。她眉头紧蹙,看起来很不好受。
“抱歉,我…”凤有些无措,“我应该顾及到你的体力。”
真田瑞摆摆手,说了句没事。
“没有凤的话,我马上就会被抓住了。”她笑了笑,说:“不过,下次还是跑慢点吧。”
就在这时,放置在长椅边上的那个衣柜,忽然打开了。准确来说,是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真田瑞睁大双眼,下意识抓住身边人的衣角,凤顺势握紧了她的手,作出保护者姿态将她揽进怀里。
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衣柜的方向,完全没注意到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么亲密。
真田瑞小声道:“敲晕。”
凤的思绪稍微分出去些许,他摇摇头,说:“打人是不对的。”
“既然如此,把他关进衣柜再跑。”
——“你打算把谁关进衣柜?嗯?”
然而,从衣柜里出来的人却是迹部。
他手里还握着一支钢笔。
真田瑞搞不懂为何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从衣柜里钻出来。好吧,或许‘钻’这个动词不太礼貌。但对方可是迹部景吾,在与慈郎和凤的聊天过程中迹部在她心里的形象暂时从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转变成了不可一世的国王。
结果这位国王却躲在狭窄的衣柜里。
她忍不住想象迹部脸上浮现畏惧的神色。
真是、太有意思了。
迹部皱眉看着他俩:“你们…”
显然他是想对他们说些什么,可惜门外传来电锯运作的刺耳声响,滋啦滋啦的电锯声意味着有鬼在靠近这边。三人神情忽变,迹部率先反应过来,飞快闪进衣柜。
房间里没有其他可躲的地方,只有那个目测藏住两个高中男生都够呛的衣柜。
真田瑞把凤推了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