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了一阵冰凉感,并且还有向上窜去的势头。
覃徊连忙睁开眼,起身向旁边闪去。
“嘤,坏,煮银系,系坏银,呜呜呜呜……”
听到声音的覃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连忙下床,跟随哭声,在昏暗的房间中,找到了被被子包裹住不能动弹的雪雪。
只见受了天大委屈的雪雪正用自己短小的叶子擦拭着花瓣上的水珠。
“这就是你的伴生灵植。”
这时,哭声萦绕的房间内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背对着的覃徊连忙抱起打着哭嗝的雪雪向来人看去。
“阁下是何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只见原本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你是覃徊。”
男人看似是在问覃徊,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的肯定。
“是。”
覃徊并不感到惊慌,他至少有九成把握。
“我是你的护道人,谢堰。”
话毕,来人就消失在了覃徊的面前。
覃徊虽然心中有数,但还是不免有些后怕,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不拔,吾保夫尼。”
说着,雪雪用叶子拍了拍覃徊抱着自己的手。
感受到安慰的覃徊,抬手摸了摸雪雪的头。
他也不想再折腾了,将鞋踢飞,躺倒在床上,任由凉风席卷房间里的空气,抱着雪雪,慢慢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