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盛长安的表妹,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按理说地位应该不高。
她第一眼见到盛忆安,便觉得很不舒服,盛忆安看她的眼神也很怪,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排挤这个不受宠的表妹,离间他们兄妹、祖孙之间的关系。
但为什么刚刚自己说盛忆安偷拿了自己的玉佩,他们却都没有惩罚盛忆安?
玉佩是她偷偷放进盛忆安的口袋里,本就是不值钱的玩意儿,根本没有什么正品和赝品,她自以为这个局天衣无缝,盛忆安根本百口莫辩才对。
那会不会他们是为了家族名声,才没有惩罚盛忆安呢?
对啊,她没考虑到这一点,只想着当着众人的面让盛忆安无法抵抗,无法辩驳,却忘了,盛忆安再不受宠,也是盛家的人。
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即便盛忆安真的偷拿了自己的玉佩,她当众揭穿,岂不是不给盛家面子?
完了,刚刚没考虑到这一点,难怪盛长安一直在提醒她,这会子他和老太太不会生自己气了吧?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就往里间走去,只不过还没走到门口,盛长安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老太太跟着也走了出来,见两人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盛长安依然是温温柔柔的,老太太还笑着招呼她吃饭,她总算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盛长安、叶斯南、高墨这些年轻人坐一桌,何甜没有再提起刚刚玉佩的事情,也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想着今晚的事情赶快过去。
对于刚刚的插曲,平日里爱调侃的高墨他们,也都没有再提起这茬,毕竟是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
但在场的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盛忆安是盛家小公主,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个何甜竟然不知道?
谁不知道盛忆安不仅是老太太的掌上明珠,就连盛长安也是个宠妹狂魔。
现在她又是至诚企业的女主人,众星拱月,以她的地位、财力,怎么会去贪图何甜一枚小小的玉佩?
主桌上的讨论也在进行着,老太太过寿辰,只差一个盛放没有到场。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已经提前跟老太太说好了,等宾客们都离开了,他再回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盛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盛长安道:
“我只是替长安可惜,这些年,他工作一直很忙,没时间谈恋爱,好不容易有个谈得来的女朋友,品行却有问题。”
岳乐云拍了拍盛开的手道:
“好在他们刚刚相处,感情并不深,我想长安能想的明白的。”
盛开点了点头,又道:
“也是怪我,现在公司主要就靠长安……”
老太太接住话头道:
“长安是长孙,公司由他掌权也是应该的,我相信这孩子总能遇到自己的正缘,别担心。”
见气氛有些沉重,樊竹天笑道:
“还是咱老太太最豁达,要我说,我们平时多替长安分担一点,长安私人时间也能多点,就有机会多接触女孩子了,要不,老太太做主,给长安安排个相亲!”
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亮了起来,也有了精神:
“竹天这个提议好,我待会就去联系我的那些老姐妹,问问他们家里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盛夏笑道:
“妈,也没那么着急吧……”
岳乐云道:
“我赞成这个提议,妈,回头我跟你一起张罗。”
正在喝汤的盛长安,感觉好像有人在说自己,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主桌上几个长辈全都一脸笑容,不知道在谈什么高兴的事情。
盛忆安身旁,樊韵扯了扯她,小声说道:
“没想到你当时的预感还真灵,这个何甜,确实有点那啥……”
闹过这一场,盛忆安心说盛家应该不会同意盛长安跟何甜再在一起了,盛长安对何甜也已经意兴阑珊。
盛长安了解她,她也了解盛长安,盛长安虽然还是温柔绅士,但他看何甜的眼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于是,她也不再瞒着樊韵,在她耳边说道:
“何甜让我感觉很别扭,是因为我之前一直怀疑她是当年那个cx组织的成员之一。”
话音未落,樊韵已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盛忆安紧接着又说道:
“但叶斯南查了,她俩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可能人有相似。”
樊韵点了点头,抬眼看着斜对面的何甜,凑近盛忆安的耳边说道:
“不管她是谁,她敢欺负你,就是与整个盛家为敌,盛家容不下她,你怀着孕呢,可别跟她置气,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听到樊韵这么霸气的宣言,盛忆安没忍住笑出声,点了点头道:
“有你们这么维护我,我还气什么,不气了,随她去吧。”
樊韵哼了一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