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铜雀台吧,吃穿用度不会少了你的。”
陈墨上前将知画搀扶而起。
“谢王爷。”知画抬手,动作轻柔的用袖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好了,快回去屋里吧,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本王看着都冷。”陈墨握着知画的小手,冰冰凉凉的。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知画白腻如雪的玉容上蒙起两朵酡红红晕,也不将手抽走,粉唇微启,开口道:“王爷,奴前段时间到观里为您求了张平安符,只是现在没带在身上,要不王爷随奴去屋里拿。”
陈墨知道她什么想法,抬手在她白腻的脸蛋儿轻轻捏了一下,然后手指滑过她的粉唇,而就在这时,知画直接抓着陈墨的手,吸吮了起来。
“……”
陈墨一把捏着知画的下巴,道:“不用了,过几天有空的时候,本王会来找你的。”
说完,陈墨在知画的翘臀上捏了一把,便离开了。
知画目送着陈墨远去,柳眉下,美眸眸光温煦。
……
陈墨之所以不在铜雀台留宿,是因为今晚轮到了德怡郡主兴瑶了。
他可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既然进了府,他就不会养着不吃。
回到魏王府的时候,晚膳也已准备好了,就等陈墨回来了。
吃完晚膳后,陈墨沐浴了一番,换上一件白色的锦袍,便朝着兴瑶的院子而去。
……
兴瑶所在的厢房中。
兴瑶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被褥的软榻上,而那张精致高冷的玉容上,则不见往日的冷艳、冰寒,眉眼涌起丝丝的紧张。
此刻的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裙身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图案,显得神秘而高雅,衣领和袖口都镶嵌着精美的宝石。
这件衣裙,是她娘燕阳长公主,册封为长公主的时候,先帝所赐的,是身份的象征。
这衣裙,也是兴瑶离开夜郎时,唯一带来的她娘的遗物。
当初燕阳长公主还在世的时候,就说,等兴瑶嫁人的那天,就把这衣裙送给兴瑶。
虽说是燕阳长公主的遗物,但毕竟是先帝所赐,燕阳长公主也没有穿过几次。
对兴瑶来说,今晚是自己的大日子,她收拾的也是很用心的。
她的五指纤细修长,犹如精美的工艺品一般,可此刻却是紧张的捏着衣角。
她心里说不上高兴。
毕竟她和陈墨之间,没有感情,也谈不上喜欢。
说得不好听的,就是在搭伙过日子。
也谈不上厌恶。
陈墨是她的依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她的恩人。
就在兴瑶的思绪飘飞的时候,却听到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说着王爷来了。
这侍女,是王府安排给兴瑶的。
至于霜儿,已经不住在王府了,兴瑶许给了霜儿自由,且在陈墨的安排下,许给了亲兵营的罗勇。
兴瑶的思绪回到现实,下一刻,房门打开,屋外呼啸的寒风倒灌而进,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兴瑶缓缓起得身来,眸光强压平静的看向那白袍青年,声音带着她与生俱来的高冷,但因紧张的缘故,有些心虚的颤抖:“王爷”
说着,兴瑶走上前来,学着爹娘还在时,爹回来后,娘上前为爹宽衣的动作,并抬手轻轻掸去落在陈墨头上的微雪。
兴瑶把从陈墨脱下来的白袍,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然后便去铺床。
但却被陈墨握住了玉手,拉到了近前,两人正面相对。
陈墨凝眸看向兴瑶,目光温煦,道:“瑶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拘谨,虽然长公主和岳丈大人都不在了,但作为你的夫君,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兴瑶闻听此言,眸光柔润了一些,但高冷依在,轻轻“嗯”了一声。
陈墨也不多说其它了,捏着她微尖的下巴,迅速的凑近而去,噙住了她的两片唇瓣,另一只手也是熟练的搂住了兴瑶的腰肢。
兴瑶的瞳孔瞬间放大,感受到那狂热的气息在嘴中肆虐,她先是呆愣,继而就是身体本能的在产生抗拒。
毕竟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跟男子有着这么亲密的接触。
至于上次的下药事件,意识消散后发生的事,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白腻如雪的玉容,宛如冰霜覆盖,但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心神便不由一颤。
陈墨捏着兴瑶下巴的手……,只觉真理也是柔软有温度的,感受着少女的娇躯升温、颤栗,他的心神也有几许莫名的满足感。
兴瑶那气质寒冷的雪颜上,也在这时瞬间变得彤彤如火,旋即不再挣扎。
她也没法挣扎,身子在下一刻,一下子变得无力酥麻了起来,双眸眯起了一根线。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