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些,低声问道:“吃味了?”
永宁闻言就跟炸毛的猫咪一样,瞪圆了眼睛:“你想的美!”她才不吃他的什么味,她往后挪了一点,满脸嫌弃说道:“一身酒味别挨我。”
李从思没憋住笑出声,他扳过她的双肩,把脸凑近她的面前,“你再好好闻闻,我今日都没饮酒那里有的酒味,该不会你鼻子坏了吧,我让人请大夫来给你开点药?”
坏人,明知道她最怕喝药
他靠的很近,永宁心跳的有点快,脸上也有了热气,看着他戏虐的笑眼,永宁气急用头狠狠撞了他一下
噢!嘶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永宁用手捂住额头,刚刚那么响,肯定撞青了,有些人的头就是硬,比茅坑的石头还硬。
“我看看。”李从思看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知道定是撞疼了,他拿开她捂着的手,轻轻揉着,有吩咐门外的下人去准备热帕子。
永宁一手扶着额头的巾帕,双眼恶狠狠地看着他,李从思无奈地笑了下,低头看着她说道:“真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你就这么撞过来,下次你往软一点的地方撞。”
他找了一圈,最后指着嘴唇说道:“那只能这里了。”
永宁羞愤地把手中的巾帕丢到他脸上过去,就知道占她便宜!
李从思看她羞红的脸才反应过来了,他刚刚可真没想这么多,得,气的更厉害了,他伸手接住巾帕,起身去盆中重新打湿。
永宁额头红痕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也不疼了,只是脑袋有点嗡嗡的,不知是被撞的还是被气的,见他拿巾帕要给她敷上,永宁偏过头,才不要!
被拒绝了好意,李从思也无所谓,他转手就敷在了自己额头,弄都弄了也不要浪费了
他什么意思,他铜头铁骨的,她那点力道还能把他撞疼了?他就装吧
亏她之前还好心要借点钱给他,她果然不应该可怜他
李从思还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用她用过的巾帕,在她灼灼逼人的目光中把手放了下来。
“明日我们出发去肃州,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她出门讲究,要带的东西又多。
“肃州有个著名的佛窟,你到时候想不想去看看?”
果然永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到肃州上去了,也顾不上生气了
歇息时,永宁坐在偏室收拾,这地方干燥,全身都得抹上一遍香膏,素心在她身后帮她绞干头发,见她皱着眉头,便问道:“公主怎么了?”
永宁摇头,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件重要的事情忘了
回屋时,看到李从思手中拿着熟悉的东西,她腾地脸红了,快步跑过去扑在他身上,伸手就夺过来。
她就说有什么事忘了,原是这个!
她把手册按在怀中,脸红红的眼神有点闪烁,“这个不能看。”这下她理解素心的感受了,这名字是真不能见人。她恼怒道:“谁让你乱翻开我的东西了。”
李从思看她这样子,他把双手垫在脑后,歪靠在枕上,嘴角噙着坏笑,“这好像是塞在我枕头下的,我以为公主是要我学学。”
学什么?想到书册的名字,永宁脸更红更烫了
“这个不是那个。”永宁在他面前羞耻的说不出那个名字,这个那个的
“公主怕是买到假货了吧。”他身子前倾一下,脸上一本正紧问道
害他刚刚还一脸激荡地翻开,谁知道里面写的牛头不对马嘴,他觉得公主可能是被人骗了。
“都说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书。”就是撞了名字而已,“这是我母后传给我的。”
是传家宝懂不懂,才不是他以为的那种下流东西
李从思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岳母留下的,他早就听说女子出嫁都会陪嫁压箱底的东西
“你让我再看看,我怎么觉得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李从思故作不知逗她道
永宁越不想听,他越提,她恼羞成怒,扑过去狠狠压住他,用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让你说,让你说!
可她不知,刚沐浴完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被她这三番五次的扑腾,系在腰间的带子早就松垮,衣襟下白嫩的肌肤正散发着惑人的香气,刺激着李从思感官,他觉得浑身发烫,血液中都带着躁动,他眼神一变,手缓缓扣紧了她的腰身。
他坏心地舔了一下永宁的手心,湿热的痒意好似通过手臂传到了心口,她缩回了手想要起身逃离,可后路已经被切断,往着李从思幽深的眼神,里面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永宁的心也跳了起来。
他缓缓低头,永宁的那句“别”被他吞了下去,他的手越箍越近,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衣裳在他胡作非为的手下慢慢下滑脱落。
次日清晨,他神清气爽地吩咐人把东西准备好,一点都瞧不出他折腾了一夜
永宁却浑身好似被人拆过重装了一样,在他第五次进门看她醒了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