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汉诗却是难以与唐时相较,并非水平差异,实因时代不同耳。而今眼下方才作诗之人,岂能称得上学富五车之士?自然无法与唐诗媲美矣。
此诗既出,诸人皆细品咀嚼,不禁心生疑惑:此子何来如此才情?市井传闻其不过是个碌碌无为、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罢了!然观此诗,虽非独步当世,却亦属难得佳品。以在场诸人之才学,恐亦难以望其项背。
王朗闻诗,亦赞不绝口,暗自思忖道:“此诗堪称上品啊!”转念又想,此诗乃专为己寿诞而作,倘若流传后世,声名远扬,自己岂不是随之流芳百世?身为一介文士,毕生所求者,不正是如此吗?念及此处,遂忙问乔雪道:
“乔雪贤侄,此诗可曾取名乎?若是尚未取名,不如唤作《会稽郡赠王太守诞辰》可好?”
乔雪一听,好家伙,这就改口叫贤侄了,这就给诗取名字了,真不要脸,你以后被骂的时候能这么不要脸,也不至于被骂死啊。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以后能借此让王朗帮帮忙,毕竟王朗在孙策攻打江东之前一直都是做会稽太守的。
“多谢王太守为此诗赠名。”
“哎,不用叫太守,叫叔父便可。”
听到这,乔雪心中又是一阵吐槽,不过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谢过王朗,转身准备回到座位。
“我不信此诗是你所作!我要出题考考你这个黄口小儿,如果接不上来或者胡言乱语一通,那就证明此诗非你所作。”一旁的虞翻一脸不屑地看着乔雪,心想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多大能耐,肯定是之前就准备好了答案,故意在这里卖弄文采。
乔雪不慌不忙地答道:“请出题吧。”
虞翻思索片刻后,脱口而出:“以园中菊花为题,作诗一首。”
乔雪微微一笑,稍作思考,随即吟道:“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独进,杯尽壶自倾。日入群动息,归鸟趋林鸣。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