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尘是真的十分喜爱这些牡丹。她特意挑了几株摆在寝屋中观赏。院中种下的牡丹,也吩咐人好生看顾着。
一边忍不住暗自摇头叹息,这夜景珩真是多少有些不解风情,这么些开得艳丽又好看的牡丹,他竟然想要丢弃?不过他既如此不喜,那这些花儿在他手上,也确实浪费!
好花还是要给懂得欣赏的人看才是。
午后,沈轻尘一边喝着解暑的冰镇木瓜水,一边喜滋滋地欣赏着满院的牡丹花,模样十分地自得和惬意!
沈轻柔却是急急来了沈轻尘的小院,看到满院各色的牡丹,她其实心生嫉妒。
这么些看着就不凡的牡丹,竟都是摄政王送的?这摄政王平白送这么些花儿给沈轻尘,没一点儿旁的心思,她是绝不会信的。
虽内心各种想法拉扯着沈轻柔的心绪,她还是故作担忧地问道:“这都是摄政王送于姐姐的?这些花儿可真是漂亮啊!只是姐姐,我可听说这位摄政王为人十分阴狠毒辣,不是善类……”
沈轻柔适时止住话,满脸忧心地看着沈轻尘。
沈轻尘有些嫌弃地抽出,被对方紧握住的手。
沈轻尘:“妹妹想多了!这些都是王爷不喜想要丢弃的东西,没甚其他意思。况且,既得别人好意相赠之礼,又怎可在背后非议他人的不是?那可是摄政王,妹妹,担心祸从口出啊!”
沈轻柔吓得心尖儿一颤,这该死的沈轻尘,真是蠢笨如猪,她难道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么?
沈轻柔:“哎呀姐姐,你难道不明白妹妹么?妹妹我是担心你,摄政王那样的人,别说我们这些个女子,那是连爹爹,以及东曜所有官员都不敢招惹的!”
沈轻柔满脸忧心,一副真心为姐姐担忧的模样。
“妹妹是怕姐姐会因着这些花便想岔了去,姐姐可万不能动其他心思啊,否则到头来,只怕自己落不得好不说,还会连累了咱府里……”
沈轻尘内心呵呵,这是怕她攀上堂堂摄政王才是真吧。
不过如今还不是拆穿的时候,沈轻尘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
“嗯,妹妹说的是!不过妹妹多虑了,姐姐又岂会对那摄政王起什么心思,那不能够!”
听沈轻尘如此说,沈轻柔终于“放下心来”,亏她沈轻尘还能有些自知之明,不敢有非分之想!如此便好,她也可以去向那人交差了。
只是可怜某人,听得暗探如此回禀沈轻尘说的话,难得了半日的好心情,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次日,京城某处私人宅子内,一对男女云雨过后,正相拥说着情话。
“世子,人家如今都把自己交给了你,你答应我的,可要做到啊,否则……否则柔儿还怎么活了?”
沈轻柔说着,便掩面低声抽泣起来,模样十分惹人怜惜。
王宴之:“好了!你就放心吧!本世子答应你的,自然都会做到。”
王宴之捏了捏沈轻柔滑嫩的小脸,轻挑出言:“再说了,沈轻尘哪里有你有趣儿?我瞧着那就是个木头!本世子看重她身上什么东西,你难道不明白?”
王宴之一边调笑,一边用力揉捏了一把沈轻柔身上的柔软,倒是叫沈轻柔再次难耐地嘤咛出声。
这一声嘤咛,直听得这位世子骨酥筋软,身下立即起了反应。
在这方面,他可从不会亏待了自己。既想了,美人在怀,即刻便要了就是!
何必平白浪费了这春宵一刻?
沈轻柔被折腾得娇喘连连,王宴之最后也直累得瘫软在了榻上。
二人又相拥着小憩了一个时辰,眼见着太阳西斜,沈轻柔急急起身:“世子,柔儿该回了……”
王宴之:“嗯,回吧。沈轻尘当真说了不会对摄政王起心思?”
沈轻柔:“世子放心罢!该说的柔儿都已经与她说过,她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况且不过就是些摄政王想要丢弃的花儿罢了,哪儿就能轮到她起何心思了。”
越想沈轻柔越不服气,她沈轻尘何德何能,引得世子花费如此心机想要求娶不说,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难道也被这贱人勾引了不成?
那可是摄政王啊!东曜王朝无人敢肖想的存在,如神祇一般的男人!凭什么就对她沈轻尘另眼相待了?
王宴之沉思了片刻,他原本还想着自己在那沈轻尘的心中,有了不错的印象和位置,接下来便晾一晾她,再适时给些暗示和甜头,拿下她那不就是手到擒来早晚的事儿么?
可有了摄政王送牡丹这一搅和,他难免心生了丝丝的急切。要知道这男女情爱之事,时机可是十分重要的。
王宴之:“这样吧,五日后你约她到城西十里桃林,到时,本世子自有安排。”
夜景珩得知这对狗男女青天白日干的勾当,以及对沈轻尘起的阴谋和诡计,阴沉着一张脸,恨不能直接将两人剁了喂狗!
可他如今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