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摇头又继续说，“还是说你们在哪儿听到了什么？你们
也知道，我这些年树敌不少，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对我下手呢！”
“唉！你说咱们这做点儿生意的实在是不容易呀，什么时候被别人泼了脏水都不知道，到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和你们说，如果你们真听到了什么一定别当真。”
他长叹一口气，做戏做得倒挺足：“其实我觉得以三位的见识，应该也用不着我提醒什么，你们见多识广自然也知道什么话该信什么话不该信。”
“你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孟总接过话茬，“有的话能信有的话不能信，我们以前就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才被你程凯牵着鼻子转！”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程凯硬着头皮继续装傻。
“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孟总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摔过去，“好好看看吧！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
他们带过来的不只有陈轩调查好的资料，还有这短短几个小时之内，他们自己亲自调查的一些数据和细节。
再就是当初拟定好的合同，孟总冷冷地看着程凯：“私吞资金，暗地办理移民手续，程凯！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