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改变了方向砸向了另一侧的墙壁上。 鲜血从墙壁上流了下来。他握紧拳头的手缓缓收回,这一拳下去不痛不痒,仿佛不是他的手。 “慕先生,您流血了……我给您包扎一下?” “滚?”他流的这点血算什么?不极雪儿遭受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