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听了立马恍然大悟,“医生,多谢你了!”
这才踏实的出去抓药。
秦天每天诊断的病人每天也有几十上百,父女俩走了以后秦天也没当回事,一直到下午吃完饭继续看诊的时候,五六个身穿长衫的年轻人便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济世堂,咣当一脚踹在了大门上,朝着里面大吼道:“谁是秦天?给老子滚出来!”
带头的是个剃了板寸头的年轻人,看样子不超过二十五岁,浓眉大眼,看起来十分俊朗,只是这一开口,就暴露了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
秦天正在诊堂里给病人问诊,一听外面的动静,皱着眉头便走了出来。
“我是秦天,你们有事吗?”秦天看着他们,语气变得不悦了起来,因为他们的长衫上绣着的赫然便是天和堂的字样。
“我是天和堂的人,我叫孟仁鑫!天和堂的孟天和就是我的爷爷!”
说着,孟仁鑫看了一眼秦天,冷笑了一声,“怎么,敢说我们天和堂误诊,坐堂的大夫却躲起来让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站出来了?赶紧让秦天给我滚出来!”
孟仁鑫没见过秦天,以为能开医馆的都是和他爷爷一样上了年岁的老中医,根本不信眼前的年轻人就是秦天。
秦天淡然的看着对方,淡定的说道:“我就是秦天,你们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孟仁鑫还想出口讽刺秦天几句,可这时候身后一个和他一起来的人拉了他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鑫哥,我听说
了,秦天就是个年轻人,他应该没说谎!”
孟仁鑫这才一脸惊讶的转过了头,从头到脚把秦天打量了一遍,一脸不屑的说道:“就是你,说完爷爷误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说我爷爷误诊?”
“你是说上午来我这里看病的那个得了分血症的中年人吧?”秦天淡然的说道。
“没错!谁给你的胆子说我爷爷误诊的?你这是存心砸我们天和堂的招牌!”孟天和指着秦天的鼻子尖,大声的呵斥!
“我没想过砸任何人的招牌,实话实说而已。”秦天淡定道、
“实话实说?”孟仁鑫冷笑一声,“今天那对妇女在我们天和堂大吵大闹,影响我爷爷的声誉,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这济生堂就不用开了!”
说着,孟仁鑫一脚踹在了外面的中药柜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秦天皱了皱眉头,“你想要什么说法?”
“公开向我爷爷道歉,承认医术不如我爷爷,承认你诋毁我们天和堂的声誉并且赔偿我们声誉损失费五十万,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孟仁鑫见秦天问自己说法,以为秦天怕了,顿时冷笑一声,狮子大开口。
“哦?我哪里诋毁你们天和堂了!”秦天玩味的问道。
“哪里诋毁?就凭你说我爷爷误诊,这就是诋毁!”孟仁鑫怒道。
“实话实说在你们天和堂的人眼里,就是诋毁?”秦天冷笑了一声,“那我问你,你爷爷把人家的病治好了吗?”
孟仁鑫被秦天问的一滞,不过
还是冷哼一声,说道:“中医见效慢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没有长时间治疗,谁能治得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治不好病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说见效慢的!”秦天讥讽的笑了一声,“病人原来三天犯一次病,在你们天和堂看过之后,变成了每天犯病甚至连床都起不来,这跟见效快慢有关?误诊就是误诊,虚心接受向病人赔礼道歉并且退换诊金,这是中医的传统,也是中医的规矩,你们不但不虚心改正,反而来我济生堂撒野,你们天和堂倒是好大的威风!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别打扰我给病人看病!”
秦天一番话说的字正腔圆有理有据,旁边排队的斌病人听了纷纷挑起了大拇指。
孟仁鑫一看自己来找秦天算账不但没讨到半点便宜,反而还让他刷了一波存在感,顿时心里就不爽了起来。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教我爷爷中医的规矩,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治好了个把人就了不起了,你要是不给我爷爷道歉,我就让你这济生堂开不下去!”孟仁鑫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秦天是什么人物?方圆百米内风吹草动都能洞察的人,这丝寒光自然没能逃过秦天的法眼。
“分血症诊断成中风不是误诊是什么?你爷爷虽然不如陆秉谦老医生名气大,但好歹也是一代名医,连这种错误都会犯,还让你一个孙子来我这撒野,简直是可笑!”秦天冷笑一声,“那我到是要拭
目以待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这济生堂开不下去!请吧!”
说着,秦天一摆手,便摆出了一副送客的姿态!
“草,胆敢指名道姓的说我师父,你活腻了?”
“我们天和堂向来药到病除,也是你一个新开的医馆能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