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宁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了薄瑾屹大腿上。
刚刚在他面前站定,紧张得脚趾抓地,等着他的回复,他突然伸手,蛮力一拽,画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像是一瞬间被火炉包围,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连同浓重的酒气,熏得稚宁脸颊通红,喘不过气。
她躲避挣扎不开,而这还不算完。
惊世骇俗的话随后从薄瑾屹唇间脱出。
“shi了。”按压着她的扭动,不一会,他说。
湿——
简单直白的两个字,稚宁甚至不敢在心里复述默念。
不是!
他在说什么啊!?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稚宁想歪了,尤其她现在正坐在薄瑾屹腿上,腰被他的手臂箍着,姿势暧昧,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臂不断收紧,将稚宁往怀里压,灼烫的胸腹紧贴着她的后背,毫无间隙。
他下巴嵌在稚宁颈窝,轻蹭着。
被酒气熏哑的嗓子不停重复那两个字……隐含急切催促。
稚宁羞臊得面红耳赤,不住地掰着男人的手,踢腾着腿,却犹如蚍蜉撼树。
“裤子湿了,难受……”
似在抱怨,但稚宁没听出来,思绪一个劲的往不干不净的地方钻。
裤子?
谁的裤子?
不是她!
而当她的手冷不丁被捉住,按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她触到一手潮腻。
身体比意识先感知到异样,低下头。
稚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
与此同时,酒味越发醇厚浓重。
这是……酒?
谁把酒洒他裤子上了?
稚宁立马又想到一些带颜色的剧情——美人计,在生意场上可太常见了。
早前稚宁缠着薄瑾屹一起出差,就曾有幸在他床上见过光着身子的曼妙女郎。
对方在昏暗的房间里扭得像条没骨头的水蛇,嗓音又甜又软,特别好听,还是小女孩的稚宁差点一脚跌进温柔乡,可算开了眼了。
而灯一打开,看见是她,对方登时变了副嘴脸,花容失色,凶悍不已。
那大概是稚宁第一次涉足成年人的花花世界。
薄瑾屹他这次难道……
越想越偏,稚宁差点流鼻血,立刻打住想法。
她拍了下自己的脸颊。
罪过罪过,她在想什么!
别人不清楚薄瑾屹的人设,她还不清楚吗?
他可是人气超高、守身如玉、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真千金的干净禁欲好大哥!
最近动不动就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书架里的书,真的要删一删,不能再看了!
湿衣服不能一直穿着,尤其薄瑾屹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又带着伤,万一着凉了,必定受不少罪。
稚宁扑腾着想从薄瑾屹身上下来,她软下嗓子,哄道:“,我是稚宁,你放开我好不好?”
“你得换身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
“!”
薄瑾屹就跟聋了似的,下巴垫在她肩膀上,纹丝不动。
喷洒的呼吸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逼得稚宁腰背紧绷,浑身发麻。
没办法,叫不醒稚宁只能狠心掐向薄瑾屹的手臂,怕他感觉不到,她使了八分劲。
“!”同时她大喊。
薄瑾屹吃痛‘嘶’了声。
稚宁见他有反应,赶紧大声提出让他放开她去换衣服。
谁料薄瑾屹默了默后,回了句,“你来。”
稚宁大脑宕机。
“你给我换。”
这下稚宁听明白了。
可是!她?!
领带可以,裤子……不好吧!
薄琬乔是真千金要避嫌,她这个假千金也需要的好不好!
可薄瑾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执拗道:“你来换。”
说话间,拉着她的手往腰带处扯。
“不不!别!”
这刻之前,稚宁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止一次照顾过醉酒的薄瑾屹,哪怕醉得再厉害,也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离谱的发展,让稚宁不禁怀疑薄瑾屹现在是装的。
可是好好的,他装醉干嘛?
“不,我不行,我不会……”
“你还是自己来吧!”
薄瑾屹不管她在说什么,贴着她耳朵问:“不会什么?”
什么都不会!
低哑的嗓音带着勾人的热度。
稚宁头皮发麻,缩着脖子,“放开我!”
稚宁一边挣扎,一边推脱,“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