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他身着一套黑色真丝睡衣,领口两颗纽扣未系,莹润月色映衬下,胸膛肌理分明,壮实健美,勃发着阳刚之气。
一缕青烟从指间燃起氤氲至眉间,言栀看不清。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没睡啊。”
景行止还未回答,言栀转眼便瞥见一桌子都是零散的烟灰,烟灰缸已经躺了一堆燃尽的香烟。
还有一个小盒子一般的东西被他快速收回兜里。
景行止不动声色地观察言栀半晌,让开了位置:“我们谈谈。”
“好。”
二人分别落座在圆桌两旁,没开灯,只有头顶流动着的孤清的云团和被云团遮盖显得暗淡的月亮。
言栀原以为景行止会先跟自己道歉,以为他已经想好怎样跟自己坦白。
没料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漆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落在他脸上,无波无澜:“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
景行止将手机放到言栀面前。
是她跟方砚之被拍的那几张照片。
“你想说什么?”言栀那眼神有说不清的冰冷。
景行止收起手机,过了好一阵才垂下头,嗓音可怜巴巴:“我想说……我相信你。老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