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臭男人听我们的秘密。”
两人简单聊了一下言栀的工作，餐食也陆陆续续上桌了。
言栀琢磨着也该主动开口了，她试探道：“嫂子，我看您那个司机开车也挺稳的，哪里找来的呀我也想找一个靠谱的。”
“你缺司机吗？景行止没给你安排啊？这是景屿川以前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当起司机来了。”
果然是景屿川的人。
“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王晴雅也大方，她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谁知道呢，说来也奇怪，虽然以前何伟是景屿川的助理，我看他们也没什么交流，也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反正何伟现在就是我的专属司机了，你要是觉得他的车开得稳，我跟景屿川说一声，让他做你司机就行了。”
言栀也实在是没有预料到王晴雅这么大方爽朗，她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这是大哥特意为您安排的司机，是他一番苦心，我不能夺人所好。这没多大事，我回头跟行止说一声，让他也给我安排个司机就行了，呵呵。”
“那好吧，哈哈，来，我们再干一个。”
王晴雅性格开朗，大家出身，什么都懂，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跟言栀聊上两句，半顿饭的工夫两人已经熟稔许多，就连称呼也已经变成亲热的“栀栀”。
“栀栀啊，以后你可要多点来景家走动，我没那么闷。”
“好啊。”言栀已经喝得脸蛋红扑扑的，看得出眼神迷蒙。
王晴雅叹了一口气，羡慕道：“真羡慕你们两口子啊，你们是因为真爱结婚，哪像我跟景屿川，商业联姻真的没有意思。”
言栀没料到王晴雅竟然跟自己聊这个，一下懵了没反应过来：“怎么会呢，我看你们感情也很好。”
王晴雅收敛笑容，朝前倾身，右手支着脸颊认真道：“你知道吗，要是当初景行止不从景家独立出去，指不定今天联姻的就是我跟他了。”她碎碎念道，“不过听景屿川说，他要独立出去也是很难很难很难的，吃了挺多苦头。嗐，也亏得他独立出去了，现在想想好像还是他大哥好一点哦，起码不会板着一张脸，怪吓人的。你跟他相处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的？会好好跟你说话吗？还是特严肃那种啊？”
言栀心里一抽，望过去的目光稍带呆滞。
“嗯？他对你好吗？”久久没等到言栀的回答，王晴雅又催促了声。
言栀肩膀忽地耷拉下去，她摇晃着酒杯，呆呆地看着杯中的小漩涡：“……唔，他对我还是很好的，又会做饭又会帮我吹头发还会……”
言栀一怔，说到这没再说下去，景行止的确对她很好很好。
王晴雅显然吃了一惊，她的星星眼瞬间亮了起来：“啊？真看不出来啊！那他一定很爱你！你不知道，景屿川那家伙在家懒死了，别说帮我吹头发，让他帮我递条毛巾都费劲！”
听到这里，言栀抿了抿唇，沉默地灌了一口酒，许是酒精冲昏了头脑，言栀难得与王晴雅说开了：“但是他在某些事情的处事手法上我觉得我没有办法认同。”
王晴雅沉吟了一会儿，半眯着眼认真地问道：“那他有伤害到你吗？”
言栀揉了揉眉心，艰难地思考着：“他伤害了其他人。”
“那他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吗。”
“可能吧。”
“那他们因此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吗，比如家人，比如健康，又比如金钱，或者其他？”
言栀迷茫地抬起头。
“虽然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这样衡量，他伤害他人也不对，但是，”王晴雅甚是不解地歪头看着言栀，“你好像在意其他人的感受多过在意他的感受。”
言栀心一沉，抿了一口酒没说话。王晴雅无所谓地耸肩：“既然他们都没有失去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在意呢，他对你好不就行了吗。”
言栀静静地看着王晴雅，她眼中的她已经生出两道残影看不清脸了，只是听着语气有点淡漠：“像我们这种家族出来的大都是利己主义者，我谨代表我自己哈，我管旁人那么多我公司早倒闭了，心软可不能将一个企业做到上市。”
言栀沉默，须臾，感受到王晴雅与自己碰杯，她默默喝了一口酒，继续听王晴雅说着有些散乱不着边际的醉话：“就这些硬心肠的人还能在百忙之中在乎一下我，肯为我动脑子我一定高兴死，呵呵，”说到这王晴雅傻笑了好一会儿，“我这就属于没有你们做医生的高尚吧，我人呢，是比较自私，这辈子吃穿不愁，什么都不求，活到这份上了，就图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王晴雅醉意上涌，精致的眉眼覆上两丝迷蒙之色，她伏在桌子上呓语：“嗯，被你发现了，我这人就是个恋爱脑。这么一对比吧，我觉得你老公对你还是很上心的，换做我们家那位，哎，别提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了，特别明显的。所以我好羡慕你呀栀栀。”她抓住言栀的手不放，满眼艳羡。
“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