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是十几年前就应该知道的吗。”
……
她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啊。
言栀一颗心酸得要命,这个男人的嘴巴长来干嘛的呀,只是用来进食的吗。
她也不知道替谁委屈,小嘴已经悄然扁起,弱弱喊了他一声:“景行止。”
这女人终于舍得理他了。
景行止回过头,便见言栀双手紧紧握着安全带,清澈的眼睛略带彷徨地瞥向他,那样子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白兔似的:“对不起。”
景行止一愣,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滑,差点将车子甩了出去:“什么?”
“我都知道了,”言栀拼命摇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是我误会你了。”
“什么?”
言栀吸了吸鼻子,镇定从容又略显严肃地向他宣布:“我们和好吧。”
景行止方向盘打得有一丝不稳,车子偏离直线晃了一下,他很快便调整好状态。
女人会这么情绪化……莫非是亲戚到了?
景行止抽空伸出手,握紧言栀,用大拇指指腹安抚地揩她的手背:“嗯,你先眯会儿,我等会去给你买点红糖水。”
言栀:“?”
她扑哧一笑,眼眶盈着泪意:“你傻啊。”
言栀将景行止的手甩开,命令道:“好好开车。”
景行止转头,言栀就窝在副驾驶座里,看着他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他心里软软绵绵的,看了好几秒心底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不气他了。
虽然他不知道她跟王晴雅聊了什么,现在看来都是好事。
“呵呵,”他傻笑出声,温柔地揉揉她脑袋,“好。”
到家的时候言栀已经睡着了,景行止将她一路抱回家。
又打来温水替她擦洗,这才发觉原来亲戚没到。
他笑了笑,女人的情绪化真是捉摸不透的东西,看来这将会是他这余生都要努力钻研的课题。
景行止挽高衣袖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他细致地替言栀清理,毛巾擦到言栀脸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脸跟他的手一样大。
就这样一个小家伙,到底在他身上使了什么魔法?
怎么会让他对她死心塌地到这个地步。
景行止在床边呆呆坐着,就这样看言栀恬淡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景行止被言栀忽然响起的念诗声惊了一下,他失笑地摸上她的脸,棉花糖一样细腻柔软,这一切都在吸引着他,他眉眼温柔,调皮地戳了戳。
言栀皱眉,驱赶苍蝇一样拍他的手。
景行止笑容扩大,干脆翻身上床,将言栀搂在怀里。
不过是几夜,但又漫长得要命,她不在他身边他根本睡不好觉。
现在人回来了,床铺原来是暖和的。
景行止心里喟叹一声,爱惜地抱着言栀合上双眼。
◎◎◎
翌日,言栀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景行止揽在怀中。
他睡得很实,下巴都冒出了新鲜的胡茬。
她小心翼翼地描绘这刺人的形状,触到景行止下唇时被他一口咬住指尖。
“哎哟!”
言栀皱巴着脸,缩回手,一抬眼便撞进景行止亮晶晶的双眸里,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干坏事被我捉到了吧。”
言栀将口水擦到他身上,沉默地迎上去抱紧景行止。
美人投怀送抱,景行止享受得紧,偏生一张嘴就是不饶人:“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粘人,昨天还生着我气呢。”
言栀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冷静完了,我才没那么小气呢。”
景行止一边收紧怀抱一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景太太胸襟广阔。”
言栀默默抱了他一会儿,又揪紧他背后的皮肉。
“嘶。”景行止吃痛,但没有放开言栀,“不知道胸襟广阔的景太太怎么又在欺负我。”
“你仔细想想,关于恋综这事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那天我话都没问完呢就被你气走了。”言栀说罢便松开景行止的怀抱,恶狠狠地揉他的脸,“我看看你这个人诚不诚实。”
景行止想都没想,将她的手拉下重新打包塞进自己怀里:“没有了。”
“你有。”
“没有。”
夫妻俩像小学鸡一样你来我往,幼稚得不得了。
言栀皱眉,那天葵姐回复她的不只是袁勤林的事。
【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原来当初点名你接下《我们恋爱了》这档节目就捐两千万善款的人是你青梅竹马。】
【人是老林亲自接待的,钱已经到基金会了。】
【可以啊,我们言医生还值两千万呢!】
【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