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照顾华侧妃。”
待长平出去,闻春又向茗玉躬身道:“茗玉姐姐,听夏是太过关心华侧妃,所以失言了。”
茗玉是楚珮容派来伺候陆芷沅,也是楚珮容的人,若是这话传到楚珮容那里,陆芷沅的日子只怕更难过了。
茗玉看着她,眼中似有难过,“王妃既已把我指给华侧妃,我就是华侧妃的人,荣辱与华侧妃皆是一体的。”
闻春向茗玉颔首:“多谢姐姐体恤华侧妃。”
她说完,又催促听夏,“去请郎中。”
茗玉看着她匆匆走进寝室的身影,眼中一暗。
郎中来了,陆芷沅也醒了过来,呆呆望着水绿的纱帐顶。
闻春把陆芷沅的裙摆拉起来,只见里头素白绫裤膝盖处已染上血渍,粘在膝盖上。
闻春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茗玉倒吸了口凉气,叫小丫鬟拿过剪子,把膝盖处的绫裤剪开,露出的膝盖,皮已经被磨烂了。
郎中慢慢把剪开的绫布从伤口处拿起,再把止血的药粉洒在膝盖上。
闻春握着陆芷沅的手,含着泪道:“公主,若忍不住,就哭出
来。”
陆芷沅没有哭,只一直呆呆地望着纱帐顶。
郎中上好药,嘱咐闻春她们要小心的事宜,又开了一副药,听夏让小丫鬟跟郎中去取药。
闻春在陆芷沅床前跪了下来。